萧临就为这个跟她亲嘴,这么受不?了刺激?
倘若她抄点被?翻红浪的事儿?,那还得了?
崔兰因光一想,心脏就噗通噗通激跳。
心乱跳是一码事,崔兰因面上还很平静。
因为两?人的嘴还紧紧挨在一块。
萧临的嘴巴干燥、温软,就像一块刚蒸好?的糯米糕。
崔兰因一边感受,一边感慨。
原来这就是亲嘴啊,并没有话本里描述的那么玄乎。
还什么心跳如鼓、腿软似虾,还有什么两?股战战,暖滑湿润,她除最初的意外和受惊,并没诸如此?类的感觉。
理智上讲,这贴着嘴亲,还不?如萧临背地里盯她要带感。
崔兰因睁开眼?睛。
黑暗里待久会逐渐习惯,至少她现在已?经能看清萧临送到她眼?皮底下的脸廓和耳朵。
这一看,长公?子耳朵的颜色好?像比其他地方要深,崔兰因鬼使神差t?抬手捏住。
果不?其然是烫的!
萧临猛地松开她,后退一步。
那果断的动作,活像被?调戏的是他。
都“强吻”人了,还会热耳朵?
长公?子是从没有干过坏事吗?
……可能还真没。
至少,他应该从没亲过别的女郎。
崔兰因的手在半空悬了会就悄咪咪收回来,指关节蹭了下唇,她清了喉咙,小声问:“夫君这是做什么,怪突然的。
”
萧临:“……”
这女郎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写过什么,是以这般问他就好?比在说: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萧临自认自己不?是个疯癫之人,却无?法?为做下这疯癫之举的自己辩解一二。
寂静像一片无?边无?际又风平浪静的海面。
直到被?远处投来的石头?“扑通”声打破。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