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
蹲蹲身体健康,吃穿住行不挑嘴,迄今最大的一笔支出就是买猫――花的还是陆总的表。
陆擒:“……”被裴容当面认证地摊货和泡面,陆总心情复杂,虽然很心疼儿子,但是裴容想怎么养崽就怎么养崽,他没参与就不能置喙。
养得也没比别人差,不是么?
裴容拒绝分享账单,让陆擒微微不满,伸手去抓裴容放在膝盖上的手,想看看他的手有没有变粗糙,光是想想这个可能,陆擒就心痛得难以呼吸。
裴容倏地把手揣进了口袋,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怎么不到三句话就动手动脚的?
陆擒像资本家谈论薪水问题,公事公办道:“我承认你的劳动价值,你比我多照顾了蹲蹲三年,这部分应当按你休假前的平均年薪折算现金。
这是劳动法规定的。
鉴于你把蹲蹲养的很好,我看看你手心有没有茧,有的话,算工伤,按系数翻倍。
”
裴容张了张嘴,他休产假前,陆擒是他的大老板,这么算倒也没错。
如果按照他的平均年薪来,陆总可真大方。
揣在口袋里的手指捏了捏,裴容抬起那双盈盈含情的眸子,道:“有茧子,很丑,不用看了。
”
陆总死死绷着脸:“不看怎么认证。
”
一条咸鱼究竟得干多少活,才能磨出茧子?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美艳大明星是怎么一天一天学会自己养娃的?
陆擒有太多太多的细节想问,尤其是孕期和出生,但是察觉到裴容回避孕期,一直没敢提,只能用这种擦边话题试探。
他还想摸摸裴容的肚子,现在平坦得跟从前一样,裴蹲蹲这么个大崽子呆在肚子里有没有闹他?
有的,裴容一开始就吐得厉害。
陆擒悔不当初,裴容第一次吐在他领口里的时候,就应该带他去医院看看。
裴容笑眯眯道:“因为不算工伤啊,我是踩缝纫机踩出来的茧子。
这个系数我就不要了。
”
“踩缝纫机……”陆擒呼吸一窒,“你真的坐过牢?”
他早就想问,但是没问出口,一来怕戳裴容伤口,二来怕自己误会闹笑话。
竟然是真的!
裴容睫毛颤了颤,目光变得低落。
内心则是一声冷哼,大的小的一起脑补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