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从一个小孩子那儿买来的,我用一只西伯利亚森林猫跟他换的。
”
“借口也别编得这么离谱,一千多万的表换只猫,你抢劫小孩子呢?看来不是捡,是偷咯?”
林宜居高临下地瞥了熊孩子一眼:“啧,老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
被林宜暗示表示孩子贼眉鼠眼,女子气得浑身发抖,要庄园调监控,那个死孩子,原来是用捡来的表跟她换猫。
一千多万的表,比她预计的还要多个零。
两方吵得不可开交,闹着找出那个小孩。
裴容听完之后,波澜不惊道:“五点以后的监控坏了,报警吧。
”
裴蹲蹲脑门上的包还没消呢,愧疚的张阿姨怕蹲蹲不消停又撞到桌角,帮他贴了一块纱布。
看着可怜兮兮的。
裴蹲蹲调皮归调皮,但甚少受伤,脸蛋十分白净。
裴容不是圣父,没有义务替她洗刷冤屈。
手表内部零件有编号,也不会被冤枉太久。
自己受着吧。
警车把几个人带回去调查,熊孩子上警车时,心里害怕,哭得跟杀猪一样。
可留在这儿吧,他妈妈又不放心,被强行塞上车。
警察不由得想起某个迫不及待坐前座的小崽子。
裴蹲蹲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嘟哝道:“为什么要哭?”
警察叔叔除了不给小孩子泡面,还是很好的。
……
这一晚的闹腾陆擒一无所知,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转了一下洗手间。
没人。
等等……他为什么会觉得有人。
陆擒站在卫生间门口,神情变幻莫测,他想起来了,他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真实到他忍不住问保镖:“昨晚有人进来吗?”
保镖:“陆总,除了送餐送酒的服务生,没人进去过。
”
酒?
陆擒捏了捏眉心,后脑勺涌上一阵宿醉的痛。
这是假酒吧,喝完都产生幻觉了。
他盯着还没收拾的饭桌,以及上面两个空酒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