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怀大笑,半晌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女孩子。
贺砚舟介绍说:“朱序,我朋友,来北岛游玩的,刚好今天我休息,就陪我来吉岛看看您。
”
“打扰了,奶奶。
”朱序规规矩矩道。
“哦哦,好,好,不打扰,不打扰。
”老人家目光转移到朱序身上,认认真真看她,眼中有亮亮光芒,笑意也愈发浓。
忽然间没人开口,院子里很静,那只被放掉的鸡在后面走来走去,“咕咕”地叫。
这样的端量令朱序十分无措,脸颊升温,猜想一件简单事可能被复杂化,可惜现在逃走太迟了。
她转头朝贺砚舟瞧过去,他也正看她。
他两手插在西裤兜里,表情闲适,并没有替她解围的意思。
一瞬,朱序不再为难自己。
她看回老人家,莞尔一笑,不解释,随便她误会。
半晌,贺砚舟失笑,终是凑近老人家,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什么。
袁奶奶面露遗憾,却怕自己说多坏事,赶紧招呼他们进屋坐。
这间屋布局简单,一厅一卧,尽头是厨房,家具陈旧但被保养的很好,打扫也很干净。
角落里的楼梯通往阁楼,从前是贺砚舟和卫暂同住,他搬走后,只住着卫暂一个人。
“奶奶,卫暂呢。
”贺砚舟问。
老人家忙着倒茶端水果:“去南岭找那江家小丫头去了。
”
贺砚舟略挑眉,但没深问,转过头,朱序在客厅另一边看墙壁上的老照片。
袁奶奶坐下来关心他近况:“酒店经营怎么样?”
“还好。
”
“你从小就比卫暂有出息,是个干大事的人,但也要顾惜身体,那么大一家酒店,我不懂也知道该多耗费精力。
”袁奶奶拍拍他手臂:“赚钱是小,身体为重。
”
贺砚舟笑答:“不必担心,来您这儿就算放松了。
”
聊了会儿家常,袁奶奶准备做晚饭,要贺砚舟带着朱序随便转转。
阁楼另一边还有一扇门,推门出去是个小露台,迎面大海一览无余。
现在接近傍晚,夕阳快落到海平面,天空是极绚烂浓郁的橙色,余晖洒落,海水一层碎金。
朱序暗自惊叹,此刻像站在画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