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序受伤的胳膊被牵动,疼得额头冒冷汗,脸颊跳痛更甚,稍微转动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
她只好闭上眼,心中想笑,几乎和前两次同样的流程跟对白。
自罚后,梁海阳仍攥住朱序的手抵着额头:“我给江娆打了电话,她说刚才的确和你在吃饭。
你们今天同学聚会,你提前离开,是想早点回来……我知道,那男的是你同学。
”
朱序仍闭着眼缓解头晕。
梁海阳抬头看着她:“其实你解释一下就能消除误会的,可你为什么……”
他没有再往下说。
朱序也未开口。
家中静悄悄,只有墙壁上的挂钟无休止地滴答行走着。
半晌,梁海阳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朱序说:“想你这次会送我什么。
”
“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
“就买辆宾利吧。
”
梁海阳愣一下,随即扯出个难看的笑:“我知道你在说气话,是我不对,我误会你了。
”顿了顿,他说:“不过你想要,我会努力赚钱买给你的。
”
朱序一点都不稀罕,这些建立在伤害她基础上的补偿,简直令人作呕。
往前回忆,温暖甜蜜的日子真真切切存在过。
谈恋爱时,他们无论再忙,每周都会抽出时间看场电影或话剧,一起吃顿丰盛大餐,去游乐场,去兜风,有鲜花,有礼物,没有忽视和省略过任何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她月经腹痛,他从不叮嘱她多喝热水,而是亲自煮好姜糖水连同暖水袋送到她身边;吃饭时可口的那道菜永远不舍得吃,吃西瓜会把中间最甜的一口喂给她,记得她的小习惯,知道她对桃子过敏;她害怕猫的眼睛,所以路上遇见流浪猫他从不逗弄,都是牵着她尽快绕道走开。
那年的中秋,父亲突发中风倒在麻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