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后,顾书轶的脸上突兀地浮现出了震惊的神色,他睁大了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
显然他的神思还在清醒与迷乱之间挣扎,以至于他需要耗费十分可观的力气,才发出了浸满痛苦的嘶哑声音:“你高、彦高彦!放,放过我求你”
在顾书轶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高彦只觉得下腹一紧,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柱一路攀升。
他着实没有想到,在这种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对方还能一眼辨认出他的身份。
显而易见的,这让他的性致更为勃发了,他袒露出来的肉根正一柱擎天,微微开合的马眼溢出了前列腺液,两个精囊都膨胀得可怕。
高彦幽幽地叹了口气:“顾总,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
说出这种混账话的时候,他已经将顾书轶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压在两旁,接着便重重地朝前挺身,将性器笔直地插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肉穴的内部相当湿软腻滑,即使男根以粗鲁的力道捅了进来,内壁仍然贪吃地夹紧了它,并且还有往里吮吸的趋势。
那紧密的包裹感让高彦呼吸一滞,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接着便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朝着最深处刨掘而去!
“呃、啊呜嗯嗯高、高彦,轻一点,呃唔”剧烈的冲撞使得顾书轶的身体左右颠簸,为了不摔到地上,他只好用手臂勾住了高彦的脖子。
高彦只觉得顾书轶每叫一次自己的名字,他的肉茎就会不自觉地变粗变硬一分。
伴随着对方沙哑的呻吟,他口中喃喃道:“对,是我,是高彦,不是别人,是我在操你”
不管在床上尝过了多少俊男美女,能够真正地满足高彦的胃口的,从始至终只有顾书轶而已。
在这个男人消失的一年时间里,高彦只能靠那段视频来手淫,达到望梅止渴的效果;而累积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后果是十分惊人的。
就好比在沙漠中迷失的旅人,绿洲始终只是触不可及的海市蜃楼,只有忍着干渴继续跋涉。
终于有一天,水源就近在眼前,而期待早已经在长时间的煎熬中消磨掉了
因此,高彦的心中并没有狂喜,只剩下浓浓的占有与侵犯的欲望。
顾书轶勾着他的脖子,他则扣住对方的臀部,完全没有一丝缝隙地,万分凶悍着操弄着身下的男人。
他的腰胯耸动的幅度大到夸张,胀成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摧残着娇嫩的窄穴,总是连、龟头都彻底抽出,然后再将整根粗茎都猛然贯穿进去,就连两边的囊袋也几乎要挤进褶皱里!
“顾总,你一定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惦记着你那天晚上,你也是像现在一样被我抱了,你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被我插到射出来的样子,我想忘都忘不了!啧,你好像比那时候更紧了怎么样,我干得你爽吗,和你之前那些客人比起来如何,嗯?”
顾书轶的内壁被硕壮的茎身摩擦得滚烫,先前涂进去的润滑剂溶解为了粘稠的汁水,在两人的交合处拔出了晶莹的丝线。
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高彦的问题,只是不堪忍受地摇着头,被干得连连发抖:“嗯、嗯啊呃嗯好难受,不要呜”
旁边的几位青年虽然常有耳闻,高彦这一年来十分热衷于四处猎艳,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对方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的真实面目。
此时,看到他发出声声低吼、完全操红了眼的样子,众人不免呆愣住了。
再联想到高彦平常那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位俊美的高总可真是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56【过激肉,慎】插弄前列腺的同时被禁止射精/被迫开口邀请双龙同时进入/哭着求饶,却还是被操到昏厥
怀着极端的渴望,高彦按着顾书轶足足操了三四十分钟。
男人的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在此期间,不下三次地被干得想要射精,但由于前端被玻璃棒堵塞住了,只能将高潮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后被迫承受着高彦下一波的冲撞。
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高彦扶着顾书轶光滑的背部,将他架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