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样子简直淫骚到了极点,要不是想多获得些乐趣,他早就把顾书轶按在地上往死里操了。
熟悉情欲的身体早已进入求欢的状态,顾书轶迷蒙着一双眼睛,昏昏沉沉地盯着压在身上的青年。
他劲瘦的公狗腰难以忍受地左右摇摆着,连带着两瓣日渐丰满的臀肉都夹紧了,满心只想把那粗壮的肉刃多吞下些。
但脑海中的理智并未完全剥离,甚至意识还清醒得很,他心里又急又气,既痛恨裴嘉汐这条白眼狼,又为自己的淫荡骚浪感到颜面全失,竟然在向来敬重自己的后辈面前发骚。
“说呀,顾哥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是不是条骚母狗?”诱导的话就像恶魔的甜言蜜语,裴嘉汐边说还边往里挺了一下,让空虚已久的媚穴尝到一点甜头。
“嗯啊我”顾书轶几乎要顺着他的哄骗将羞耻的言语脱口而出,直到当真吐出了一个字才猛然惊醒,咬着下唇将后面的话狠狠咽了回去。
“还差一点就说出来了呢,好可惜。
”裴嘉汐看似游刃有余,其实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身下,甚至连肉棒都吞了小半截进去,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不是人受的。
就在他想放弃逗弄顾书轶,尽情尽兴地全根贯穿进去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轻轻扣响了三下。
他以为是客房服务的,冲着门口的方向匆匆喊了声“别进来”,就想提着枪继续。
没成想门外的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催促似的一连敲了许多下:“是裴嘉汐吧,开门。
”
这声音传到房间里,正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两人都是一惊。
是舒致!
裴嘉汐不清楚顾书轶是真的和舒致有一腿,还是受了他的胁迫,总之他一点也不希望两人见面。
他腾出一只手来,捂住顾书轶的嘴:“顾哥,你别出声,他肯定过一会儿就走了。
”
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激,顾书轶的情欲消减了大半,他知道那段视频和舒致绝对脱不了关系,想也没想地咬了一口裴嘉汐的手心,从手掌后发出闷闷的声音:“去开门!”
裴嘉汐挨了这一口,倒不觉得有什么痛感,反而从手掌到心口都酥痒得不行,简直要为顾书轶神魂颠倒了。
他粗重地喘了一声,腰部毫无征兆地往前一挺,将那肿胀得直流水的性器整根捣了进去,饱满的锦囊贴在褶皱周围来回晃荡。
他恶狠狠地说:“勾引我也没用!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见面的!”
肖想已久的粗壮肉刃快速擦过敏感的内壁,直接撑开窄径侵犯到深处,这让顾书轶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嗯呜好粗哈啊”
“舒服吧,顾哥?”再次进入日思夜想的销魂身体,裴嘉汐兴奋得心率加快、呼吸紊乱,就着跪坐的姿势又狠又重地接连顶插了数十下,凶悍地操玩紧致滑嫩的媚穴。
保持这个体位干了几分钟后,他还嫌不过瘾似地扶住了顾书轶的胯侧,另一只手扣住劲瘦的脚腕往下压,将顾书轶整个人几乎对折了过来。
这样的姿势下,顾书轶的臀部自然地抬高了不少,裴嘉汐趁势自下而上地捅得更深:“这样有干得你更爽吗?”
“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顾书轶简直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享受了,身体被折成夸张的角度,腰肢和韧带都受到不小的折磨,而体内的硬物也因此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轻轻地抵在嫩肉上摩擦律动,致命的快感几乎让人无法承受。
雄性之间的欢爱使室内充斥着淫骚情色的气味,而门外久久没有动静,就在两人都把没能进门的不速之客抛到脑后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房卡解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