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将他的精液好好地锁在里面,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又火烫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蛮横地拽过顾书轶的手臂,再次用肉刃强硬地打开他的身体,抱着他需索无度。
高彦亢奋得不能自已,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真正尝到情欲的快乐滋味,甚至开始理解性瘾患者对情爱的执着。
他将顾书轶的双腿拉得大开,双眼放光地欣赏着媚艳的后穴将自己的火杵一点点吞进去的模样,在顶到最深的时候,顾书轶会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这种来之不易的示弱让高彦的欲火越燃越旺,狂乱至极的抽插让顾书轶浑身抽搐、心律失衡。
发现顾书轶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双目连焦距都聚不齐了,高彦连哄带骗地承诺过好几遍“保证是最后一次”,腰部却依旧一刻不停地摇晃,肆意侵犯被操到外翻的后穴。
16
再度恢复意识时,顾书轶已经回到了之前入住的房间里,被清理干净的身体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褥。
他倚着床头坐起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牵动他身上数处暗伤,拉伸过度的腰部肌肉和腿根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压根不想知道。
双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上红光闪动的烟感器,顾书轶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个声音在心里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也许他对待感情的确不够专一,总喜欢玩些小花招,对玩腻的人通通采取冷处理,为人无情无耻;所以这些接踵而来的倒霉事,都是他风流浪荡的报应吗?
“操!”他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在床垫上,随后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找出酒店的浴袍穿上。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看天色正是下午最温暖的时候。
顾书轶倚在床边抽了一会儿烟,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他自认做人除了鲜廉寡耻之外,还有一样特点,就是心志坚定。
几番折磨侮辱,换作旁人也许早就崩溃了,但顾书轶仅需一支烟的功夫,就能沉下心来做今后的打算。
招标会的日期就定在今天,看样子他已经错过了。
会议闭幕后,公司出差的团队还会在B市逗留一周,和当地另外一家公司进行有关合作方面的洽谈。
顾书轶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此时行动实在有些勉强,决定先在酒店养两天,然后趁舒致带着负责人外出工作的时候,买票直接飞回老家。
这样盘算了一会儿,他在床头找到早就没电的手机,连上充电器,准备订张两天后的机票。
没想到一开机,立刻有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是这次一同来出差的裴嘉汐。
顾书轶现在谁的电话也不想接,但想到裴嘉汐绝对不知道昨晚的事,而这个后辈对自己而言又是弟弟一样的存在,他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了来电。
“喂,顾哥?你总算接电话了!怎么样,身体好些没有?舒总说你病了,看都不让我看一眼……”对方似乎是一直在拨打他的号码,刚一接通就连珠炮似的嘟囔了一大堆,语气既焦急又像是在撒娇。
“我没事。
”顾书轶截住了他的话头,“你们呢,情况怎么样?”
“我们这边……”电话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人声也短暂地消失了,似乎是裴嘉汐避开人群,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顾哥,舒总实在是太奇怪了。
”
“怎么了?”
“这个项目我们跟了两个多月,投入多少心血就不说了,还是舒总到分公司之后第一次试水,本来我们都以为十拿九稳的……结果呢,资格审查出了问题,初审都没过,直接被判为无效投标了。
我们在场的几个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要稍微有点经验,怎么会不知道正在年检的证件要另外开证明呢?这块是舒总带着做的,就算他不清楚,他们部门就没有一个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