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一声成熟男人的低吟,要不是房内安静无比,也许就被忽略掉了。
高彦心念一动,莫名被这沙哑低沉的音色撩拨得胸口发痒。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迈步进了卧室,迟疑几秒后,轻轻推开了那扇华丽的丝绢屏风
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大,高彦面上呆愣,几乎是当场僵立,手上还维持着推开屏风的动作。
屏风后的人他不但认识,还算得上熟悉,只是怎么也无法想象这人会以这种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吊灯昏黄黯淡,映亮灯下一具裸裎的精壮肉体,从颀长脖颈上坚毅的喉结,到圆润宽厚的肩膀,再到饱满壮实的胸膛、矫健的腰肢、修长劲瘦的双腿全都一览无遗。
男人的身材健壮又有力,似乎每寸肌理下都蕴藏着野兽般的力量,但当他全身赤裸地跨骑在一匹红漆木马上,双手被绳索绑缚在身后,身体被迫跟随庞大的马身微微摇晃时,整个人性感撩人到了极点。
发现有人推开了面前的遮挡物,顾书轶咬紧牙关,皱着一双剑眉,目光不善地抬头望去。
高彦被他凛冽的眼神一望,生出了几分不知所措,随即又注意到顾书轶颊上不正常的潮红和额角眉梢的汗水,这样媚人的春色和他凶恶的表情同时展露,看得高彦再次心跳加快、气息不稳,过了半晌才试探着开口:“顾总你这是?”
顾书轶此时难堪到了极点,在心里再次把舒致祖宗十八代的坟全刨了个遍:“我现在解释不清楚,你先先帮我把绳子解开”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艰难无比,音色透着十足的沙哑,和刚才的低吟声如出一辙。
高彦听了他的要求,却全然没有做出反应,愣愣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从恍神中恢复过来,上前为他解绳子。
来的人是高彦,其实着实让顾书轶松了一口气。
那天他和舒致飞来市,说是负责这次的招标项目,他明白一肚子坏水的舒致肯定没那么简单。
他已经防备得万分小心,还是让舒致找到了空当,又是暴力又是言语胁迫,把他绑到了这间套房里,还让他骑在这匹该死的木马上!
那家伙满嘴都是侮辱人的污言秽语,竟然还说什么要把他当做送给招标方的贿赂!
万幸的是,他和高彦之前就有过业务上的数次合作,了解这人生性正经,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肯定不会遂了舒致的意,做出什么荒唐事情。
绳索绑的严实,一时半会解不开。
为了更方便动手,高彦绕到了顾书轶身后,再度被眼前的香艳画面吓得手足无措。
刚才从前面的视角看不到,马背上竟然镶着一支直径颇为可观的假阳具,而那表面布满凸点的坚硬木棒,此时有大半支正陷在顾书轶的后穴里。
窄小的穴口被坚固粗壮的假阳具撑开,大概受了这根木头很长时间的蹂躏,泛着娇艳的媚红色。
木马上没有脚蹬,顾书轶的身体无法着力,就连逃离假阳具寸许也做不到,全靠双腿紧紧夹在马身上,才不至于让木棒整根贯穿到肉穴里去。
“快快一点!”发现高彦半天没有动作,顾书轶难耐地出声催促。
正在出神的高彦被这一声唤了回来,手忙脚乱地对付手中的绳子,却因为力道太大,无意间在马身上狠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