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薄被,往里面探去:“书轶真是的,老是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总是明里暗里地勾引我。
”
被单之下,顾书轶全身赤裸,一片遮盖的布料也没有。
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放肆地游走,从笔直的锁骨摸到厚实有力的肩膀,再逐渐往下。
顾书轶被舒唯摸得心烦意乱,连刚才示弱的念头也消失了,抡着拳头往他身上招呼。
没想到手背还没碰上舒唯,就被一股大力拽回了床头,他歪头一看,四条铁链都被收到了最短的长度,使他受缚的四肢呈现一个滑稽的大字。
舒唯对他温柔一笑,伸手探向顾书轶的股缝。
那处窄穴已被清理干净,但由于不久前被进入过,仍旧湿软滑腻。
欣赏着艳红的肉穴被自己手指撑开的样子,舒唯只觉得下腹燃起一团火焰,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抬起顾书轶的腿肏了进去。
在锁链的牵制下,顾书轶的腿脚只能很有限地移动,被舒唯抬高一截后,更是完全不能动弹。
他被动地接受着肉刃的抵入,眉间皱成了川字,身体虽然无法挣扎,可也绷得跟木头一样,全力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对此舒唯完全不介意,将性器一点点全根推入后,便开始慢条斯理地摩擦。
他故意往后退开一些,茎身也因姿势的改变而抽离半截,然后弓起背部,让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倾倒,肉杵复又重重捅入顾书轶内部。
“呃啊!”如此贯穿的力道远不是平常能比的,顾书轶被顶得臀部往上一耸,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遭这兄弟俩凌辱几次后,身体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后穴一被插入就感到满足,还能自行分泌肠液,内壁更是敏感得惊人,稍微受几下戳刺就酥麻不已,甚至会直接被操到高潮。
难道真像舒致所说,他的后庭天生适合接纳阳具?
舒唯不知他的这些心思,但能感觉到经他抽送几次后,顾书轶僵硬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层层叠叠的内壁贪婪地绞紧了他的性器,抽插之间一片濡湿黏腻,每挺动一下都是无上的享受。
他律动的节奏原本温柔轻缓,在这等刺激下却止不住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到后来已变成急剧的侵略,在媚穴中插进抽出的肉棒几乎成了一片残影,穴口被撞得汁水四溅。
“啊、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嗯啊啊”顾书轶的声音在撞击的节奏下七零八落。
种种抗拒的话语在舒唯耳中却成了莫大的鼓励,刺激他更狠地欺负身下的男人:“亲爱的,你后面好会吸,叫得也骚难不成是想把我榨干?别说把精液都上交给你,就算让我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
和久历情场的顾书轶相比,他的床技实在乏善可陈,但次次都不要命一样操干,且格外持久,一时半会不肯轻易出精,还爱抵着顾书轶的敏感点狠狠碾磨,把他插得连连泄身。
顾书轶不久前才去了半条命,如今又锁手锁脚,被按在床上需索无度,很快就体力不济。
舒唯抱着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里面,他虽然屈辱愤怒,却也偷偷松了口气。
没想到那孽根抽出去才一会儿,竟又对着他的裸体硬了起来,舒唯不好意思的拨弄几下自己的肉茎,笑容羞涩又腼腆,接着毫不客气地再次用龟头捅开褶皱,深深进入了他。
顾书轶气得眼前发黑,又一刻不停地挨了几百下插干,阵阵心慌气短之下,终于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时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的身体还在床上颠簸着,肿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