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刮了一下柱头,发现其硬挺湿润,显然非常兴奋,“亲爱的,不要跟我撒谎”
他微凉的嘴唇碰到了顾书轶的耳朵:“我会很生气的。
”
下一秒,他的牙关毫无预兆地合拢,狠狠咬破了顾书轶的耳廓。
下身律动的力道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烙铁一样的性器像是要把柔韧的内壁磨烂,啪啪的肉体相击声不绝于耳,饱满硕大的囊袋跃跃欲试地挤在穴口,似乎是想在下一次深入时也挤进窄逼的甬道里头去。
顾书轶恨死了眼下的被动处境,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得承受这种羞辱性的报复。
他更恨自己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被粗暴地对待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地兴奋起来,对方的硬物每一次长驱直入,后穴都沉浸在饱胀麻痒的快感中,甚至食髓知味地把阳物往更深处嘬。
舒致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头,身上松散地披着酒店的浴袍。
湿透的发丝被他一股脑地撩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发际线中央有个小小的美人尖。
他跟观摩钙片似的,饶有兴味地欣赏眼前激烈的交合,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顾书轶,这下该知道我哥有多恨你骗他了吧?”
顾书轶没有回应他的挑衅,因为他看到那松松垮垮的浴袍下,对方的性器正很有精神地慢慢抬头。
从午后到黄昏再到深夜,顾书轶都是在两兄弟的轮流奸淫中度过的。
他自诩体力傲人,是夜驭双零金枪不倒的一夜七次郎,但架不住昨晚才刚刚掏空弹夹,更没料到这两人的性欲能这么强,哪怕是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赶不上任何一人的次数。
他射出的精液从尚属浓稠逐渐过渡到稀薄透明,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快感堆砌到了让人痛苦的程度,糊满脏污液体的大腿根部脱力地颤抖,舒致依然在他身上征战不休。
再这样下去,他疑心自己会再失禁一次。
但他拉不下脸来让这个强奸犯停手,就使了个小心眼,故意在舒致一插到底的时候往死里收缩后穴。
舒致没想到他来这一招,被夹得闷哼一声,狼狈地射了出来。
“行啊,盼着我早点射是吧?”他脸上带着笑,让人看不出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反正都是射到你里面,早晚都一样。
”末尾一句是他刻意压低声音凑到顾书轶耳边说的,语气戏谑淫骚,没把顾书轶气个半死。
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没能逃脱厄运,舒致把他压在淋浴房的玻璃墙上,从后面帮他清洁甬道。
手指搅着里头的浓精抽出来,再送进去的却变成了性致高昂的肉刃。
顾书轶都要疯了,这人还有余力来一发,发情期的泰迪都没他那么饥渴!
“你可真是个宝贝,这都操了八九个小时了,还紧得让人受不了。
我一插进去,你全身都在抖。
”舒致扶着他的腰缓缓进出,律动的节奏非常慢,前后抽插的幅度却不小,像是在最大限度地品味媚穴的紧窄娇嫩。
浴室里水汽丰沛,白雾蒸腾,把氧气压缩得十分稀薄。
顾书轶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手软脚软地撑在玻璃上,被迫承受无休无止的侵犯。
轻微的缺氧麻痹了他的大脑,紧咬住下唇的牙齿慢慢松开,低沉的呻吟从两瓣丰唇间泄露出来。
舒致听到他媚人的声音,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跳动了一下,硬生生又胀大一圈。
“顾书轶,你这是被强奸呢,别叫得跟卖淫似的!”
“都骚成这样了,以后还能上别人么?你啊,就一辈子挨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