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你让我来帮忙的吗?”
舒唯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可我没说让你碰他!”
“哥~”舒致撒娇地眨眨眼睛,“咱俩谁跟谁啊。
从小到大,我们哪样东西不是共享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对吗?”
“这……”舒唯犹豫了一下,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只有书轶不行,他是我一个人的!”
舒致将沾满精液的两根手指拔了出来,另一手强迫顾书轶张开了上下颌,将挂着浊液的指尖送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翻搅:“你一个人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背着你究竟找过多少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唯一吧?”
他眯起一双澄澈的眼睛,对着舒唯笑得纯良无害,轻轻在顾书轶右颊上落下一吻:“你就不想……惩罚一下他?”
舒唯浑身一震,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
舒致不愧是对他知根知底的堂弟,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要害。
顾书轶的背叛是他心里血淋淋的一处伤口,无论何时回顾都会痛得呼吸一窒。
虽然他刚才彻底占有了顾书轶,成为了对方的第一个男人,但还是觉得不够,也许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把顾书轶永久留在身边。
……可不可以让他以后都没办法抱别人呢?
舒唯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舒致正对顾书轶上下其手,爱不释手地揪着那两粒深红的小豆。
大概只有最亲的堂弟,他才能勉强接受。
要是别的什么野男人敢碰顾书轶一下,他一定要剁了对方的手。
“我哥好像同意了呢……你变成我们的共有物了。
”舒致在顾书轶的颈窝里发出几声低笑,暧昧的热息扑到对方的耳后。
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顾书轶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用了军用格斗术。
顾书轶犹如一头落入陷阱的猎豹,在猎人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健身房里辛苦练出的一身肌肉原本是他勾搭小0和女人的资本,如今却沦为被玩弄的对象。
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他已经把舒致剜了个血肉淋漓:“你们两个真他妈人渣!”
闻言,舒致挑了挑眉,抓住顾书轶短短的发茬大力往后一拽,强迫他扬起脑袋,“我是人渣,我哥可不是。
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咎由自取。
”
他捡起落到地上的绳索,重新把顾书轶的手腕捆好。
然后从皮箱里拿了个小号的注射器,往里吸了点无色的粘稠液体。
见顾书轶的眼神颇为不安,他用食指弹了弹针管:“就是一般的润滑剂,别怕。
”说完,他拔掉针头,把针栓对准了顾书轶想也没想过的地方那塑料制的小头抵在前端的马眼上,硬生生挤进去了一点,紧接着舒致就推动了指板,将针管里的润滑剂一股一股地打进了顾书轶的尿道里!
“啊啊”冰凉的清液流进狭窄的尿道,激得顾书轶发出低吼声。
那里被灌进液体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又酸又麻又胀,还引起了他的排尿欲。
整个尿道都被灌入润滑剂之后,舒致拔出了针栓,看着顾书轶的狼狈样,笑道:“你可别尿出来了,这才刚开始呢。
”他右手拿着一根透明糖葫芦一样的玻璃棒,直径很细,长度却不短,另一只手正仔细地用酒精棉擦拭棒身。
预料到舒致想干什么,顾书轶浑身悚然一震,条件反射地试图逃离,但碍于被绳子捆着双手,他艰难地用双腿在床单上磨蹭,刚移动了一点,就被身后的舒唯搂住了:“亲爱的,不可以逃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