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颇深,在身体入水的刹那,种种刻进骨髓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晚风又一次觉得难以呼吸。
木淳抓着他的胳膊浮出水面,两个人一起借助浮标漂在水面上。
池水微凉,但彼此双腿交缠肌肤相贴,身体都是一片火热。
木淳不知道他的一跃是下定了什么样的决心,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勇气究竟是什么含义,他只是以为晚风终于可以坦然地告别过往的黑暗记忆。
那样有点决绝的动作,有点帅,有点令人心动的性感。
晚风勉强恢复冷静,但还是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
木淳有点心疼,想让他赶紧转移注意力,便调笑道,“让你好好待在岸边,非要自己跳进来,又该罚。
”
晚风声音尚不平稳,但还是强撑着回了一句“是”。
木淳一手抚上他健硕的腰腹,“那就现在,在这里,尿出来。
”
晚风沉默两秒,“好,奴隶认罚,但奴隶在水里排泄会您身体弄脏的,您先出去吧。
”
木淳没真想这么欺负他,逗着玩玩,谁知这大狗居然这么乖,“我走了,你一个人在水里不怕吗?”
晚风急了,“我没事,一定听话完成命令,你快出去。
”
好吧,木淳不得不败下阵来,把奴隶按在浮标上亲了个彻底。
第四十一章我懒得动,你来
人一旦清闲下来,就会觉得日子过得无比缓慢。
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屋子里,温暖得令人睁不开眼。
晚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裤挂了背带,头发松松挽着,还戴了一副看起来十分俏皮的平光眼镜,耀眼得像个艺术家。
柏灵去茶水间接水路过,正好捉到他趴在桌上转笔玩,两条长腿叠在桌下,镜框滑落到鼻梁处,唇红齿白,赏心悦目。
忙得脚不沾地的柏灵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沓纸,卷成筒状敲了敲他的头。
晚风正在走神,回忆方才被主人以“不专心工作偷画主人”为由打了手心的事。
掌心还留着被皮带虐待过后的灼热和肿胀,晚风心不在焉地感受着疼痛,这会儿才注意到身边的柏灵,于是抬头冲她挥了挥手算做打招呼。
这一抬胳膊,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露了出来,钻亮得晃人眼睛。
柏灵:……
晚风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是主人送的东西舍不得不戴,此刻柏灵羡慕的眼神都快要把他淹掉,他只好拉下袖口遮住。
晚风一手捂着手腕,轻轻地说,“淳淳送我的。
”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