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正正的黑色钢笼,低矮得让人一看就压抑。
晚风紧紧攥住拳,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臂上青筋都突起。
他不怕笼养的拘束和逼仄,只怕被关在笼子里一个人面临黑暗和静谧。
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明白自己没有委屈和求饶的资格。
他不知道主人想干什么,也没法左右主人的决定,服从命令就是他的本分。
于是晚风只是抬头无奈地看了主人一眼,低头爬了进去。
笼子的尺寸显然是为难这个又高又壮的奴隶,晚风不得不尽量将腰低低地沉下去,两条大腿尽量分开来降低自己的高度,赤裸的臀部更是紧紧贴在笼子的边缘,后穴就那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木淳面前。
这姿势比正常的狗趴式还要放浪一些,木淳拍拍奴隶的脸,用皮革束带把奴隶的四肢固定在笼壁上,让他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得。
通着电的贴片盖住奴隶的胸前的红樱,霎那间就让他呻吟出声。
木淳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晚风许久没用过的后庭处抵上一根玩具,只是头部浅浅的抽插都能让晚风感觉到它的体积有多么惊人。
清晨照旧做过清理,扩张起来不算费力,木淳看他已经能把这东西吞下半根,便调整角度把它装在了机械臂上。
虽然晚风无法回头,但这样均匀的抽插力度显然不是人力所为。
炮机……
晚风欲哭无泪,真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木淳有意为难,事前的扩张对于这样的一根大玩意儿而言显然不太充足,近来晚风后面又没经历过频繁的使用,此刻酸胀得像要被撕裂。
好痛,但又不仅仅是痛。
胸口处酥酥麻麻的电流裹挟着快感进攻着晚风的神智,他戴着口环无法克制淫靡的叫声,只好小幅度地摇着头来消极抵抗。
木淳抱臂看着,时不时伸出白皙的脚去踩踩晚风块垒分明的胸背和臀腿。
晚风此刻已经顾不得他了,调整好角度的炮机精准得可怕,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地方早已在多年的教导下被调弄得熟透了,几根手指便足以把这地方玩得春水泛滥,遑论这样凶猛的机械。
后穴激烈的冲撞让他前端直挺挺地抬了头,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后两处的淫水流了一地,偏晚风还是个内敛的性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木淳最喜欢看他满脸通红的羞窘样子,但又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一些,于是取来一根链条,一头系着晚风脖子上的项圈,一头拴在笼子上方的钢管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