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乖顺地主动与主人唇舌纠缠,十分笨拙地轻轻叼住主人柔软的嘴唇。
“奴隶,手放在我的腰上。
”木淳谆谆善诱。
晚风迟疑着把自己的手贴上去。
木淳太瘦,晚风一只手握住主人的腰线,另一只拥着他的肩背,吻得更深更主动。
直到不会在接吻间隙呼吸的晚风有点窒息,木淳才肯放过,又抵着头缠绵了一会儿,才肯放人一起到房间休息。
晚风依旧躺在木淳床下的地板上,侧脸枕着主人赏的、绣着歪歪扭扭枫叶的枕头,回味今晚这个难以置信的吻。
实在没想到,主人愿意亲吻他。
数日的独自煎熬换来了这样的安抚,晚风摸了摸木淳舔舐啃咬过的嘴唇,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木淳,他像是一只站在围墙上高傲地看着世人的猫,偶尔天真偶尔邪气,骨子里却带着性感和坦荡。
晚风被他掌控着、玩弄着,心甘情愿在他给予的欲望中,做他脚下的一只狗,永远守护他,无怨无悔、义无反顾。
床下的奴隶失眠,床上的木淳也没睡着。
傻狗的嘴唇好软……还想亲……
啧,怎么像个痴汉一样?
黑暗中,木淳的脸也罕见地泛了红。
正失神间,地上的奴隶悄咪咪地爬起来,给他掖了掖被角。
好一个人妻。
木淳一把拉住准备躺回地上睡觉的奴隶。
晚风吓了一跳,“吵到您了?”
木淳摇头,“上来暖床,我冷。
”
晚风高大的身形在黑暗中顿了顿,长腿一迈上了床。
屋外白雪皑皑、寒气逼人,而晚风的胸膛永远火热。
木淳一手摸着奴隶饱满的胸肌,心满意足地睡了。
-
大雪过后,满城银装素裹。
晚风裹着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蹲在小树丛边上学猫叫。
“喵!喵喵喵!”
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的木淳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看不清表情,只有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也许是跨物种交流太困难,或者猫语触及到了晚风的知识盲区,总之小猫咪就是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