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幼小的身体太过瘦弱,而伤痕又实在太多,就连唇边都有明显的巴掌痕迹。
与寻常sub自愿性质的权力让渡不同,这些从小被训练的商品奴隶遭遇要凄惨得多。
不喜欢束缚,那就每天都被绑成奇怪的姿势在笼子里入睡;
不习惯疼痛,那就被强迫要求展示最脆弱的部位来接受鞭打和电击;
不愿意口舌侍奉,那就佩戴张口器具被无数陌生人都使用一遍。
尊严一点点丧失,希望一点点破灭,直到取悦主人的思想战胜保护自己的本能。
打破人格,然后重塑。
晚风到木淳手里的时候已经是饱经磨难的成品了,现在看来,“雕琢”阶段才是最艰难苛刻的。
木淳轻轻问他,“痛不痛?”
幼年体晚风咬着唇摇摇头,露出了木淳非常熟悉的隐忍神情。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
木淳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他陪着小美人在墙角坐下来,替他把手背上干涸的烛泪清理掉。
晚风很久没被这样善意地对待过,呆呆地看着木淳的动作,有点感动,又有点难过。
他想起老师们教导过,要做个有教养的奴隶,于是强撑着爬起来去亲吻木淳的鞋子表示感谢。
木淳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乖巧的动作,心里酸酸麻麻,恨不得把他抱走带回家好好养着。
“……唔,要不要做我的小狗?”木淳双手捧住他的脸。
晚风第一次被人表示好感,有点不知所措,“带我、回家吗?”
木淳点点头,“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
晚风惊喜地睁大眼睛,但还是矜持地表示这样的事自己没办法决定。
木淳掐掐他的脸,“尾巴都快要摇断啦!”
被拆穿的小奴隶羞愧地低下头,仿佛是一只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沮丧小狗。
木淳支起一条腿,用手拍了拍,示意他靠在上面。
小奴隶乖乖听话,绷着力气把脸贴在木淳的裤子上。
“您...您可以抱抱我吗?...我冷。
”
木淳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紧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孩,摸他的头发。
小孩子在发烧,又难得有人听他说话,于是絮絮叨叨地倾诉着
“我好疼。
明明已经很听话了,可是还是每天都好疼。
”
“我...我有点想妈妈,可是我不敢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