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环顾四周,好笑地想,下次该带他出门见见世面,搞不好他到现在还以为我是个财力日薄西山的穷鬼呢?
想到这些,又不由地有点感动。
晚风向来是不在意主人身家的,只要能对他好一点,他就毫不设防地依赖、心甘情愿地托付自己的全部。
虽然身无长物,可心意让人熨帖。
而木淳的心却冷了好多年。
年幼时他亲眼看着生母在父亲的冷漠下被开枪打死,长大后也没几个敢掏心掏肺的朋友。
即使是面对亲生父亲,他也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既给他找点不痛快,又不能真的惹他生气,更在背地里盘算着从他厚密的羽翼下挣脱出去,让他痛苦、让他后悔。
这也算是互相折磨了,应先生想要修复父子关系却总不能如愿,木淳自己的松快日子也屈指可数。
他在感情上大概永远都没有长大,永远是那个不肯学会信任的小孩子。
是他救了凄惨濒死的晚风,但也是晚风走进那片冰冷的荒原里,依赖他,也让他可以依赖。
木淳想着晚风清澈的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翻出前些日子找俱乐部的负责人要来的资料,一点一点看下去。
里面记录了晚风七岁以来的所有调教课程和受罚记录。
虽然晚风曾经讲述过他从前的故事,但想来有些事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略讲了一些记忆深刻的经历而已。
木淳想,既然对他有意思,那就要完完整整地了解他的过去,知道他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伤。
扉页附了晚风年幼时的照片,虽然因为时间久远而有些模糊,但并不影响木淳欣赏自己奴隶的美貌值。
木淳满腹疑问,好好一个乖巧温顺小美人,长大怎么成个傻狗了呢。
第三十二章要不要做我的小狗?
在萨德式的性幻想里,阴森的地下室是被许多施虐癖们偏爱的惩戒场所
粗糙的石壁,锈迹斑斑的镣铐,和健壮的、伤痕累累的奴隶,这样的情境可以勾起他们血液里最暴虐的成分。
木淳也很想把晚风带去俱乐部的石室里,用沉重的锁链把他吊起来、再拿粗长的马鞭抽打他的屁股,来一场原始又野蛮的调教。
然而此刻他却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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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虐待狂都心动的地下室里,倒吊着一个赤裸的小男孩,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水池。
每当被浸入冰冷的水中,他都下意识地在镣铐里挣扎,一次次濒临窒息却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