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一、谢谢主人。
”
黑暗中,他听到主人拍了拍他的脸,“很好,我还以为你需要多挨几下。
”
这场鞭打节奏颇快,但木淳也没太用多大的力气,因此只是在晚风身上留下一层嫣红的痕迹,既不青紫也没破皮。
自从上次把人绑在餐桌上狠狠抽了一顿之后,木淳很久没这样动手打他了。
晚风的声音是饱经训练后的好听,低沉沙哑,痛苦和快感杂糅在一起,既满足人的施虐欲,又能挑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
木淳停手不再打他,转而看着奴隶已经勃起的下身。
他被主人磨着蹭了半天,后头又塞了那样为难人的东西,早被撩得欲火焚身。
黑暗中人的感官更是格外敏锐,他被吊起来打了一顿,既要控制声音,又要维持身体平衡,此刻更是由于自身习惯受虐的体质而被打到下身坚硬。
那根可怜的东西还带着刚才那一下鞭打的红痕,颤巍巍地淌着水。
“被调教得真好。
”木淳随手撸动两下,“想要吗?”
“!”晚风欲哭无泪,明知主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乖顺地微微挺起身子,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主人的手中方便他玩弄。
木淳被他的动作取悦到,力道更重地揉捏起来,“问你话,想要吗?”
晚风缴械投降,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是,奴隶想要。
”
木淳闻言一撩衣摆,敞着腿跪在了晚风腿间,张口将奴隶的下体含了进去。
被蒙着眼睛的晚风吓了一跳,“不!奴隶脏,您……”
木淳不耐烦,狠狠吸了一下,晚风的话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剩在木淳口中呻吟求饶的份。
晚风肚子略凸,像个孕妇一样被吊在天花板上,手锁在镣铐里,站得也不安稳,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主人掰开腿随意舔弄紧实的大腿和阴茎。
木淳跪坐在地上给晚风口交,可显然被吊着的晚风才是那个被肆意亵玩的对象。
主人的口腔湿软舒服,但给晚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射在主人嘴里,因此忍得万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