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猜,主人这时候大概已经把身体内部清洗完毕,正在神清气爽地泡澡了。
从主人提出要让自己为他灌肠的那刻起,就料到了接下来不会好过。
灌肠这事琐碎又难受,但却是受方不得不做的日常功课。
木淳向来不耐烦做准备,因此平日里总是用鞭打和捆绑等等手段来满足心理需求,很少真的使用奴隶的身体。
如今虽然想与奴隶来一夜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却还是烦躁于灌肠这件麻烦事,而木淳一烦躁,倒霉的自然是晚风。
半个小时以前,木淳在浴室里拿出两袋灌肠液,转头对跪在地上的晚风说,“这玩意儿是新品种,可以随着温度升高而变得越来越黏稠,优点么…是可以让奴隶非常、非常疼。
怎么样,试试?”
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身为奴隶的晚风显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只好顺从地摆出跪趴式方便主人把东西灌进他的身体里。
液体一进入肠道,晚风就疼得一阵颤抖,好在奴隶一向在“忍”字诀上下功夫,习惯之后也勉强可以忍受。
木淳看着这奴隶一声不吭地任他动作,心里像煮沸的水一般泛着邪恶念头。
呦,还挺能忍嘛,那就多忍一会儿吧。
把这又高又壮的奴隶料理完,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忍着痛站起来。
累够呛的木淳实在懒得再动,索性脱掉衣服趴在了浴室的墙上。
“我就不用那种刺激的了,你把灌肠用的淋浴头接上,调好水温和流速就可以。
”木淳看向跪着的奴隶,“润滑剂在柜子里,你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会让你更疼哦。
”
晚风不敢再看主人似笑非笑的脸,低头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润滑剂,才将手指伸进去,生怕弄痛了他皮肉娇贵的主人。
“…唔。
”
晚风动作足够小心,但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木淳叫出声来。
这一声含了些许痛意,晚风僵直着不敢再动,手指在木淳软滑的穴肉间进退维谷。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木淳嗤笑道,“没事,继续。
”
晚风一只手握着主人细瘦的腰,一只手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