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做人体家具的规矩,向来是一动也不许动的,为了维持姿势不晃动,晚风浑身肌肉都紧紧绷着,此刻酸软又疼痛。
好在基础打得扎实,尚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盘算着今后要在闲暇时多加几组锻炼,恢复松懈数月后下降的体能。
大半个小时过去,木淳终于又一次把可怜的杂志丢开,眼睛直勾勾盯着肌肉紧绷的奴隶。
明明已经坚持到极限,他却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既不求饶也不呻吟。
第一次见他是这幅样子,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也依然是这幅样子。
“晚风。
”木淳把腿放下来,决定先和这奴隶好好聊聊。
晚风闭了闭眼睛,跪直了身体,“是,主人。
”
他抬起头来等待木淳的下一句话,发丝凌乱,嘴唇上还带着明显的齿痕。
这奴隶太过隐忍了。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他就太沉默。
鞭子打得太痛不吭声,没有衣服穿也不提,甚至用阴茎锁锁了他这么多天的晨勃胀痛和排泄不便,他都默默忍着一句痛不说,更别提表露出什么喜好和请求。
木淳有点儿发愁,收起平日里的那副轻佻样子,难得沉下声音严肃地对晚风说话。
“我对你哪里不好吗?”
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晚风没料到主人问这样的问题,他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认真地说,“没有,主人待奴隶很好,奴隶非常感激。
”
的确,哪里不好呢?
晚风回忆自己来到木淳身边后的生活,衣食无缺,每天服侍主人起居,偶尔的使用和羞辱也远在自己能忍受的极限之下,晚风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日子可以是这样平静。
木淳点点头,“唔......没有不好,那就是太好了。
”
这话听起来是有点重的。
一般情况下,主人这样说大抵就是觉得奴隶不够本分,这罪名列出来就够奴隶喝一壶,何况晚风这样被遗弃过的奴隶,本就对主人的厌恶格外在意和敏感。
晚风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他紧紧攥着拳头,竭力镇定地说,“主人,奴隶这些日子以来,确实......确实松懈,如果主人有任何不满,奴隶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