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等你十分钟。
”木淳直视着晚风两条颀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十分钟之后还没回来,你就可以去做一只流浪狗了。
”
晚风咬咬嘴唇,转身走进了人群。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开视线,木淳疲惫地抬起手揉自己的额头。
原来还是羡慕的。
自以为早把情情爱爱抛诸脑后,每天活在精心维持的纨绔外表下和“报复”的阴云里,口嫌体正直地渴望一点平凡的幸福。
这奴隶的样子就像是木淳内心深处最没有伪装的自己,眼神里还存着一丝天真又悲哀的向往。
明明有着最悲惨的经历和最无望的未来,居然还是可以有所希冀。
木淳自认,和晚风比起来自己没有吃过什么苦,但却比他更加悲观消极。
仿佛所有的自以为是都被戳穿,木淳觉得有一点难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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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则不得不拥挤在人群里。
身上的绳子不算轻松,乳头、股沟和带锁的性器都在行走间被麻绳的粗糙纤维来回磨蹭,更别提后穴里头更可恶的那截。
一步一步走进咖啡店,晚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发烫。
他靠在一边等店员打包咖啡,身高让他在站一群年轻人里格外显眼。
笔挺的外套和完美的身材,五官艳丽,神情却冷若冰霜。
他的头发有点儿长,在脑后随意扎成一束,眉眼锋利、鼻梁挺拔,活像是画里走出来的。
有胆子大的小姑娘频频回头看他,与同伴交头接耳惊叹他的容貌,甚至对他报以暧昧的微笑。
晚风对这些单纯的好感和情愫毫不知情,正如没有人知道他光裸的身体上绑了怎样繁复的绳索,和他情欲之下有着怎样火热的体温。
他面不改色地等待着,心里却不像表面般平静。
没有手机和钟表,他无从得知时间几何,因此万分焦急。
虽然只是木淳随意的一句话,但他并不敢真的只看做轻飘飘的玩笑,他知道木淳做得出来。
晚风悄悄叹了口气,这位主人完全是猫主子脾气,活泼的时候随便撸都不生气,脆弱的时候就把自己缩成一团,真生了气喉咙都给咬断。
这样的焦虑让晚风完全忽视了被人群包围的心理不适,好不容易等到这杯炭烧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