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像天仙了。
”
晚风被调戏半晌,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主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吓了一跳,赶紧跪好想要低头道歉。
木淳拦住他的动作,大方地摆手表示不碍事,问他怎么睡得这么人事不省。
晚风垂头,懊恼地表示,“奴隶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在窗户这里等着主人,看到您回来好到门口迎接。
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睡了过去......”
木淳想象着晚风每天就守在这里等自己回家,心都软了一片。
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木淳不放心地把手放上去,发现果然有点低烧,大概是伤口发炎了。
晚风以为自己要受罚,结果只听到主人对他说,“是我回来太晚了,起来吧,地上凉。
”
_
开了灯,屋子里一下被暖黄的光线笼罩住,木淳这才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回头去看晚风,晚风有些尴尬地说,“主人已经吃过饭了吧,奴隶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
这笨蛋,人还发着烧,坐在窗户边上等我等到睡着,饭也没吃一口。
木淳叹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吩咐晚风在他腿间跪着。
晚风依言跪下,双手规规矩矩交叠在身后。
这是木淳最喜欢的姿势,奴隶充满力量的胸肌和腹肌都在衣物下隐隐约约绷着,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桌上饭菜大多凉了,只有粥还温热。
木淳盛了一碗,拿起勺子喂到晚风眼前。
晚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结结巴巴表示自己吃就可以,不敢劳动主人。
木淳耐心有限,“让你跪着你就跪好别动,废话那么多。
”
奴隶不敢多言,将主人喂的那一勺粥含进嘴里咽了,又听他的主人凶巴巴地说,“以后我不在家你也得记得吃饭,我可以把你打死玩死,但是我不能让你饿死,懂吗?”
这话说的,晚风干巴巴回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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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喂完了,木淳想起来这奴隶还有点低烧,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和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