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很久没开过口了,几乎忘记如何措辞。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低沉又沙哑地说着被教导过千万次的话,终于把木淳的神智拉回些许。
“咳、”木淳轻咳一声,轻佻地抬起眼前人的下巴,“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会有人舍得把你给扔了呢?”
那奴隶扯着嘴角苦涩地笑了笑,只是不肯答话,伏低了身子又请,“请您使用奴隶。
”
声音不可谓不动听,木淳听得心痒,但还是忍不住想逗弄这新到手的小玩具。
“哦?你打算怎么服侍我呢?”他意味深长地开口。
这样的问题其实不算刁钻了,做了奴隶这些年,无论是多么下贱耻辱的话都答过,如今甚至已经激不起一丝一毫的抗拒情绪。
不过又是一个来发泄的客人罢了,还肯摘掉头套让自己得以喘息片刻,算是个善良的人了。
奴隶暗暗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自卑自贱地答,“奴隶身上任何地方都随您玩弄,一定尽心竭力让您满意。
”
“任何地方?”木淳回味几下犹不满意,逼问着道,“什么地方?”
奴隶知道自己轻易无法蒙混过关,只好硬着头皮回话,“奴隶...奴隶的屁股任您玩弄使用。
”
木淳哈哈大笑起来,“奴隶,我要用的是前面。
”
第三章舔吧,赏你了
木淳看着呆若木鸡的奴隶,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吓傻了?没用前边儿伺候过?”
奴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他小时候就被卖进俱乐部,接受的全都是关于如何取悦主人的调教用口、用手,还有后庭。
调教师常常对他说,奴隶生来就是为了做个接受主人操弄的容器,至于阴茎这东西呢,倘若主人有兴趣玩弄,那可以算是一个为主人增趣儿的小玩具,倘若主人厌恶,这就是个多余的物件。
后来他个子见长,没法走柔顺婉媚的美少年路数,便被调教师要求做形体练习。
胸肌、腹肌、背肌,他那几年里挥汗如雨,终日与水煮鸡胸肉为伍,好不容易练就了一身好线条,连脖颈和手臂处的青筋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