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忽然就说，“下次吧。
”
李羊愣了愣，合上自己拉开的睡衣。
徐劲霆到佛罗伦萨的时候是后天深夜里，跟笑笑下榻在龙溦家附近的酒店。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隔日是龙老爷子的追悼会，他在前厅看到龙溦，臂上扎着一个黑布条，她也看到他和笑笑了，略略点了点头，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
他在外面停车场坐了一天，将近夜里十点才看到她和三四个人一起出来，脚步虚浮，嘴唇也白，看着马上就会倒下，触目惊心。
他斜靠在一辆车旁等她，龙溦忙的昏天暗地，难过和不知所措早就占满整个大脑，机器人似的被安排着做这做那，知道他来了，但是却也没有空停下来看看他，跟他说两句。
见他等在那里，跟助理一干人告了别，朝他走去。
“怎么等在这？吃了么？”近看她的状态更差，眼睛里全是血丝，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眼皮也是肿的。
“没，你也没吃吧。
”
“嗯。
”
见着他，她的心里竟浮上浓浓的悲哀，无尽的疲倦席卷而来，想靠近他，想被他拥抱安慰。
“走，我叫笑笑点了吃的。
”他去拉她的手腕。
龙溦忽然任性一下，她定在原地不动，“我走不动了，今天站太久。
”
他顺从地俯下身，“来。
”
他的酒店不算近，背着她走了二十多分钟，龙溦贴着他的背轻轻闭上眼上，听他说，“你太轻了，多吃点儿。
”
她勾着他的脖子，忽然有了睡意，闷闷地应道：“最近不太想吃。
”
再醒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睁开眼，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他很久，直到听到他说，“别看了，饿不饿？”
她半点不脸红，翻身坐到他身上。
“能做么？”她穿黑色的短裙，这会已经提到大腿根了。
徐劲霆眯着眼睛看她，“你是想跟我做，还是想找安慰？”
她思考了一会，觉得答案好像并不会如他所愿，自动从他身上下来，“不是说有吃的么？哪儿？”
徐劲霆翻身下床，他的衬衫皱皱巴巴的。
“我热一下。
这儿有微波炉。
”他走出去，下身微微鼓起，龙溦拉了拉裙子，也跟着出去。
不知道是哪里找的中餐外送，西红柿炒蛋，糖醋排骨，清炒山药，翡翠羹。
热热的食物进到胃里，龙溦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一点。
她坐在沙发上，徐劲霆在她旁边，“你准备在这儿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