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阳台。
”
她窝在床上,想了想外边的温度,不由得打个冷战,忙催促道,“快进去,你不冷?”
“还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嗅了嗅冰冷的空气,转身回房,“你什么时候回?嗯?都要过年了。
”
“快了。
”
自上回一别,两人也有个把月没见了,元旦那阵子周窈本来说剧组休息要回家的,但是她又另有活动,只得作罢,虽然空了就打电话,夫妻俩人腻歪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但到底还是不一样。
傅一程的工作连轴转,家里又没人,经常不分昼夜颠三倒四,在医院的时候他不觉得累,只是回到家静下来,才知觉真有几分困倦,吹了会儿风,又听她“老公老公”地叫唤,精神头上来,人
懒懒地靠在床头,点了烟,云里雾里地想她的样子。
“你在抽烟?”她耳朵机灵,半点儿声响都瞒不过,傅一程倒也没想瞒,含糊地应了声,又听见她说,“你抽完记得开窗散散味儿,熏死了。
”
她颇为埋怨,傅医生笑道,“你又不在,怎么着熏着你了?”
周窈无法反驳,头一扭,梗着脖子道,“你可别让我逮到。
”
“嗯哼。
”他低低地哼笑,嘲讽意味十足,不多时又把烟捻了,周窈紧接着问了两句是不是要睡了,他没言语,听她一个人在电话那边自言自语,想到阳台那几盆花,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花都死了。
”
周窈满头问号,只大叫道,“你没浇水?”
傅一程在电话这头略摇了摇头,低低地轻柔地发出一声叹息。
周窈被这叹息感染,瞬间安静下来,次日醒来时电话仍没挂,时候尚早,她仔细地听着那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觉得这样很好,微笑着小声叫他,傅一程诧异她起得早,匆匆道,“你醒了?我
正要挂呢,上班儿去了要。
”
周窈趴在被窝里,晃了晃脑袋,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好,你去吧,记得吃早饭。
”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