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然就要连累给她发钱的中年男人了。
“还委屈?”教导员凶神恶煞地往上捅,“发春之前就该想好后果!”
“对不起……放过我吧……我要被肏坏了……”白萱柔哭得一抽一抽的,眼角沁了泪水,身下也一起淌着水。
痛苦和快感交替冲上她的大脑,让她一会儿疼得直叫,一会儿又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可怜极了。
“妈的,这才是最细的鸡巴,小骚货,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教导员被白萱柔这骚样弄得鸡巴梆硬,可工作要求他们不可以用自己的鸡巴肏人,只能用假阳具惩罚这些骚货。
教导员欲求不满,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怜惜白萱柔,那力道简直是想把白萱柔给捅成两半。
“不要……呀啊啊啊啊!”谷粒像水流似的,一股一股地往子宫中涌去,粘在了子宫壁上。
白萱柔有种被蚂蚁噬咬子宫的感觉,这感觉令白萱柔无法控制地往后仰着,柔软的腰肢弯出了不可思议的弧度。
连教导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免得真出了什么事。
可白萱柔却不领情:“快点快点,小母狗想要被巧克力色的鸡巴肏……小骚逼好痒啊……”
“肏,真他妈是个贱货!”教导员原本还担心白萱柔会不会出什么危险,结果白萱柔竟然嫌鸡巴动得慢!前两分钟还说不要不要的呢,烂婊子!就该把她的逼肏烂!
教导员气得直磨牙,把手里的假阳具往旁边一扔,换用了八厘米粗的假阳具。
这个可比之前那个小巧克力狰狞多了,黑红色的柱身足有二十五厘米长,上面布满了高高凸起的青筋。
白萱柔虽然想被大鸡巴插,但她可不想被这么大的鸡巴插。
当她睁开眼睛瞄到那可怕的巨物时,被欲望浸透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不不不!绝对不行!会死人的!”
那鸡巴几乎和她的上臂一样粗……不,可能比她的上臂还要粗。
直接插进来,她真的会死的!
教导员把白萱柔的一条腿高高举起,绑到上面的架子上。
现在白萱柔只有一只脚着地,小逼因为姿势稍稍往上抬着,不用低头就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着的肉壁。
虽然白萱柔惧怕那狰狞的巨物,但小逼里的媚肉胆子却极大,想要去容纳那黑红色的肉刃。
巨物的前端插在了白萱柔的逼里。
那龟头又大又圆,插得白萱柔小逼都泛白了。
白萱柔疼得直往上挺,企图远离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