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萱柔一个深刻的教训。
乳孔被室友重重地抠着,白萱柔没有心情再拿鸡巴当海鲜啜了。
她委委屈屈地用常规的办法给室友的鸡巴口,用嘴巴套弄着前端的茎身。
室友满足了,这才没有继续虐待那两个已经被折磨得通红的小肉柱。
他轻轻用手揉捏着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肉柱,时不时抚慰一下小肉柱下面的白色奶袋。
“窝感觉她的奶子像是丹糕店里的裱花袋,如果坝她的乳头抠出花纹,那挤出来的奶会不会有花纹?”室友突发奇想,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不行的。
奶油是固体,奶是耶体,不可弄有行状的。
”黑人认真地解释着。
“唉!”室友失去了人生的乐趣,即使鸡巴还待在白萱柔的小嘴,被用力伺候着,也感受不到快乐了。
他用力捏了捏那两个让他失望的裱花袋,像按开关一样让白萱柔张开了嘴,他好把鸡巴抽出来。
抽出来的鸡巴上面还带着晶莹的涎液,拉出了长长的一条,在灯光下闪着光。
室友把白萱柔的脑袋提了起来,伸手抠了抠她的小逼,发现都不用他抚摸,里面就已经充满了淫水。
“泥看看泥,太淫荡了!都是水!”室友将那满满一手的淫水都抹在了白萱柔的脸上和胸上。
现在白萱柔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从什么奇怪的茧里爬出来似的。
“小骚货好淫荡,想要学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把小骚货肏坏。
”白萱柔早就被肏得失去了理智,被室友骂淫荡也不介意,甚至巴不得他们多骂几句。
“窝的鸡巴肏得泥不爽吗?”见白萱柔想吃室友的大鸡巴,却不夸奖自己,黑人心里有点不太舒服,鸡巴打着转往那被欺负得通红的屁眼里肏。
“屁眼里的鸡巴好棒好粗,肏得贱货好爽!大鸡巴快把小贱货的骚屁眼肏坏,小贱货还有其他好多洞可以肏……”白萱柔见黑人被冷落,急忙说道。
室友原本以为他们留学的这个国家崇尚感情内敛,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们遇到了这么个骚货,骚得他们鸡巴都要爆炸了。
室友将满是淫液的手指再次伸进白萱柔的小逼。
小逼里的褶皱见到黑色的手指,纷纷蠕动着欢迎外国来宾。
“太会吸了!”室友的手指被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吸得头皮发麻,不禁想把手指抽出来。
可那邪恶的褶皱竟然紧紧地绞住了那两根黝黑的手指,不让离开。
“我要把寄爸插进区。
”室友对白萱柔说完,发现紧紧裹住他手指的小逼松了下来。
室友将终于得救了的手指拔了出来,再把鸡巴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