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罚你?”
见燕渠垂眼陷入了沉思,仿佛真的可以全盘接受来自她的赏罚,原本只是想随便逗逗他的赵明臻,忽然有点儿不自在了。
这么认真做什么?
倒显得她很坏。
她扭开脸,明明帐内没有旁人,还是放轻了声音道:“逗你的,你怎么这么好骗。
”
闻言,燕渠挑了挑眉,见她脸上没有怒容,立时便明白了:“蔡通事那边……”
赵明臻随口“嗯”了一声,道:“细作没得逞,蔡通事伤在手臂,性命无忧。
”
黄亚盛那边来回过话,说蔡赟的伤势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只是胳膊上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正好这段时间演垂危濒死的戏码,好好躺一躺了。
燕渠了然:“所以,长公主是打算演戏,诱这细作出来,将计就计?”
赵明臻点了点头,随即又昂起下巴,道:“反正,最近营地内鱼龙混杂,你得贴身保护我。
”
细作这事儿还是让她警醒了起来能刺蔡赟,怎么就不能对她下手了呢?
而且,听燕渠方才所说,乌尔霄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难保他们不生出些孤注一掷的心思。
她爱惜自己的小命,虽然她身边有不少护卫,但论起身手,她还是觉得她这驸马在会更合适。
燕渠自然无有不应,不过他还是试探性地问道:“长公主当真……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赵明臻被他问住了。
她确实是有迁怒的,在那一瞬间。
可到底是蔡赟自己支开的人,而这两日燕渠自己也在外勘察没有回来,也怪不得他没有把这一情况汇报给她。
当然,最主要的是蔡赟并没有真的被伤及性命,她才能这么理智地思考。
她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道:“真降罪于你你就舒服了?你前面瞒着受伤的事情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