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差事……”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察觉到不对,忙道:“一人事一人毕,自然该是燕将军当起此事,末将不敢僭越。
”
燕渠隐晦地看了赵明臻一眼。
这种被她张着翅膀圈起来的感觉……很奇妙。
难怪她公主府那些亲卫,对她个个都死心塌地。
赵明臻轻嗤一声,到底是看在眼下场合的份上,没有发作。
打量她好糊弄呢?不论是围困驻军还是封那雪山上的粮道,没一件是好差事。
光她来的这三四天,派去找燕渠的御医都扑了两回空他忙于在几地间勘察敦促,马都是换着骑的,不到夤夜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不做就不会错,可没道理做得多还成错了。
“好了,具体的事宜容后再议,今日要紧的是和谈。
”赵明臻一锤定音,道:“但乌尔霄摆明了有以兵力相挟的意思,我们不能这样过去。
”
她没有半刻迟疑,立即开始了布置。
“傅阳涛。
”她叫了公主府的亲卫出来,吩咐道:“你点两个身手最好、嗓门最大的。
”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蔡赟和韦钧浩两个通事之间,最后还是点了韦钧浩,道:“韦大人,你年轻力壮,跑得应该更快些。
”
蔡赟毕竟是她的老师,年纪不算小,又经了这一路颠簸,本就有些精力不济。
韦钧浩是一个三十多的俊朗男人能经长公主府引荐的,没有半个是丑的,难得的是他并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能看得出来他健硕的身形。
听长公主点他名,韦钧浩诚惶诚恐地出列了,刚应下,听清她后面那句“跑得快”,又发出了变了调的一声:“长公主?”
赵明臻同自己点出来的这两人道:“你们去到阵前,把乌尔霄人给本宫喊出来,问一问他们这样列兵在前,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想打,不必如此,大梁也奉陪。
”
“傅阳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