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胜果。
在乌尔霄的大力促成下,再加上大梁这边也不想拖到过年,两方会洽和谈的时间,很快就定在了三日后。
这几日,赵明臻忙得团团转,尽管此行带了很多属臣,也有礼部的官员随行,有的是人给她做杂活出主意,但是真到拍板定责的时候,还是得她来权衡。
燕渠同样没得好歇。
局势如此剑拔弩张,和谈只是乌尔霄不得已做下的抉择,始终要提防他们反咬一口。
尽管搭台的地方更靠近大梁的掌控范围,还是要加紧布防,以防万一。
何况,还事关赵明臻的安危。
他唯一能松口气的时候,就是这几日晚间。
赵明臻把使团里的御医派了过来,盯着他好好治伤调养。
燕渠对自己的身体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或者说,武人见惯了生死,在这方面总是要麻木些。
皮肉长好了就是万幸,至于会不会隐痛,日后又会不会牵扯到哪里,他是没有兴趣去管的。
但是那晚赵明臻扒了他检查时,露出的生气实在是叫他不敢不依从总感觉他要是再说一个不字,她真能给他一拳。
不过,他也不是阳奉阴违的人,何况她如此关切,就都依她安排的去做了。
虽然他其实还是骗了她。
战场上穿着甲,若只是流矢可击碎不了。
是有北狄的刺客,藏在尸体堆里,趁打扫战场时,朝他发弩。
他结下的这些血海深仇,除非他死,否则只要还有一个北狄人活着,就都是到不了头的。
一眨眼,就到了约定的和谈之期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赵明臻召集所有人,最后确认了一遍有关的事宜。
燕渠是此战的主帅,自然也在场。
她却和之前一样,一眼也没多瞧他。
倒不是她有心疏远,只是燕渠在外表现得越威严冷肃,她越是会想到三天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