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迈出去的步子,似乎又是一停。
等他走后,倒是便宜她继续了?
他挑了挑眉,侧脸的轮廓在浅淡的月色下显得越发英挺。
“是吗?”他忽然反问:“怪不得臣方才,听到了长公主在说梦话。
”
坐起来之后,那只玉把件就从腿间滑落了,赵明臻正要悄悄把它捏回手心里,却听得燕渠如此问她。
梦话?哪来的梦话?
她又没睡着。
赵明臻刚想反驳什么,就闭上了嘴。
才醒是她自己说的,她不可能就把话吞回去。
可燕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听见什么了吧?
赵明臻心里一慌,立马凶巴巴地道:“本宫从不说梦话,你胡诌些什么?”
淤积的夜色中,传来男人若有似无的低笑声。
“是,许是臣听错了。
”
就这么轻飘飘地改口了?
他到底听没听见什么!
她还来不及再问,燕渠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寝殿。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赵明臻的脸却是热意蒸腾,烫到不能再烫,几乎都要红透了。
她猛捶了几下被子,旋即自暴自弃似的把自己又蒙了回去。
灭口!灭口!
他如果真发觉了什么,她一定要把他杀掉!
燕渠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惹上的“杀身之祸”,这一晚,没有回内间。
而勉勉强强释放了一回的赵明臻,蒙着被子,倒也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冬至,天边应景的下了点小雪下来。
起床后的赵明臻,坐在床上好好整理了一会儿心情。
夜里发生的事情,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他没揭穿,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虽是这样想着,梳头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问碧瑛:“驸马呢?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