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劣根性,更是都能在她身上找到
她骄矜、倨傲,无论是身边的丫鬟、侍卫,又或者他这个驸马,在她眼里,都是可用的工具而已。
身份地位的鸿沟有如天堑,他却没有办法不被她吸引。
那韩简其实说得没错,以他的出身,若无这场赐婚,她是万不可能与他在一起的。
即使现在,她对他百般撩拨,可哪又怎样?自始至终,她都是抱着或好玩或有趣的心思,不曾动半点真心。
也许,换了谁来做这个驸马,都是一样的。
胸口闷闷的,像是堵了一股浊气,燕渠正要闭上眼,收回为她尽职揉了半晌小腹的手,早该睡着了的赵明臻却像是有所察觉,忽然翻了个身,朝他的方向挪了挪。
他动作一僵,腰腹下意识绷紧了。
好在她没有睁眼,只是在被窝里蹭了蹭,然后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悦耳小噪音。
鬓角的碎发被她蹭到了鼻尖上,似乎有些痒,她本能地抬手,想把这缕碍事的头发拨弄开,但碍于还在梦里,拨弄几次也没找到方向。
燕渠的喉咙,忽然也有些作痒了。
鬼使神差的,他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连她的面颊都没有触碰到,只抬起她的手,帮她轻轻拂掉了那缕作乱的发丝。
或许该就此打住,可见酣眠中的她没醒,他的喉结,难以自抑地滚了一滚。
燕渠折下腰,拾起她的掌心,轻轻贴了一下自己的侧脸。
他没有什么妄念。
只想……让她也摸摸他。
他没注意,松开手时,赵明臻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蜷。
赵明臻是睡着了,不是昏死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的意识还有一点。
她朦朦胧胧地察觉到,燕渠在握她的手。
但她困困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一时间也懒得动,心里倒是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敢趁她睡觉动手动脚,她一定……一定把他给活阉了!
燕渠听不见她的心声,可最后,他只是轻轻地俯身,轻轻地,贴了贴她的手心。
很轻很轻,像蜻蜓点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