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恐怕都不敢相信,你能教得好学生。
”
韩永安还欲再说些什么,可是回头一见自己儿子的模样,想到他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只得苦笑一声闭了嘴,又朝赵明臻和燕渠两人各自作了一揖,告了声罪,这才带着儿子,缓缓退了下去。
韩简是他的老来子,实在是宠纵得太过。
原本哄闹着的前厅霎时间便安静了下来。
一应侍从这会儿都噤若寒蝉,厅前只剩下他们收拾东西的声音。
赵明臻要走,燕渠却忽然拦住了她。
“长公主……”
他欲言又止。
赵明臻高昂起头,仿佛一只骄傲的孔雀:“做什么,不必谢本宫,他应得的。
”
她早也烦上这个韩简了,写点酸诗就敢自诩情深不渝,而她的好名声坏名声,也都成了他所谓深情的背景板。
这次,他虽是被利用,可事情也都是他做下的。
赵明臻简直不敢想,要真是让这小子得逞了,她将会成为多大的笑话!
虽然说不必谢,但看她的姿态……
燕渠轻笑一声,眼中堆积的情绪忽然有些化开了。
“长公主出言维护,臣怎能不谢。
”他顿了顿:“只是有一件事,臣还想再解释解释。
”
赵明臻以为他终究还是在意韩简说的那些话,于是轻描淡写地道:
“本宫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会偏听偏信。
另外,敌国的俘虏该怎么处置,我也相信,燕将军比我这个久在宫闱的公主要懂。
”
她的话很直接,没有遮掩。
燕渠别开视线,道:“臣觉得,有些事还是该亲口说。
”
他倒是难得这样执着,赵明臻扬眉,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姿势。
燕渠回过头,正色看向赵明臻,乌眸诚恳而又认真:“臣不曾有过其他女人。
”
赵明臻没想到,他在意的解释的居然是这一句。
“谁在乎你是不是……”
她下意识嘀咕着,脸却莫名其妙地有些热。
只是话音未落,赵明臻还是忍不住朝他走近,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你如今也二十有六了吧?”
寻常男子,这个年纪便是孩子都有了。
军营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会是什么德行,她猜也猜得到。
虽说皇帝之前派人调查过燕渠,但不管谁查,这种事情也查不到人家的裤.裆里,只能说至少明面上,他没有染上什么桃色的传闻。
所以像韩简说他豢养一院子姬妾,这个她是全然没信的。
燕渠以为她不相信自己,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发闷:“长公主不信臣吗?”
他还质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