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我们,你猜戚云栈会怎么样?”
“嘴上说着对不起,可到头来,还是同我们一样开始分享他。
你说那份本就不充满信任和厌恶的爱,会变得怎么样?”
“戚云栈既然不要我们,那么他谁也不准爱。
”
韩慕裂开的目光一点点汇聚,重新放在了楼下谢诀清的身上。
变大的雨幕几乎把谢诀清整个身影模糊了大半,他拢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中,像是一道虚无的轮廓。
“应昭,你比任何人都可怕。
”无关紧要的话,却也没在反驳,韩慕错开身子路过他的时候又补充道,“你去说吧。
”
应昭没有立马离开,身后很快传开了关门的声音,他抬了抬脚向楼下走去。
应昭知道自己有多可怕,他不像韩慕和谢诀清一样浮于表面,三个人当中他永远是游离在外,最淡的那个人。
可戚云栈所有痛苦的开端是他,持续痛苦的也是他,应昭只要动一动嘴皮,那些直击要害的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于是戚云栈的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多,越来越痛。
他一边想一边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伸出手触及了冰冷的把手,开门的刹那,冬天雨夜的斜雨随着风,急促地簇拥了进来。
所以被他爱上的那一秒开始,戚云栈永远都会待在枷锁里。
他看向立足在不远处的谢诀清,手指随意地扶了一下眼镜:“进来吧。
”
谢诀清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不相信一般抬脚走了很小的一步。
“还不进来?”
这下谢诀清听清了,带着一身的寒气走进了大门。
应昭像是主人一般把谢诀清带到了客厅,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父亲怎么样了?”应昭把杯子递给了他,如同朋友一般说了一句熟络的开场白。
谢诀清满脸戒备,他不知道应昭又要搞什么鬼,他本能地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有城府,可他还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