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
平常尿尿盯着也就算了，如今戚云栈好不容易去上个大的，还要被盯着，这让他很难接受，也很不自在，他已经好久没有坐在马桶上了。
“你非要在这里吗？”戚云栈皱着眉问道。
“你会受伤。
”
戚云栈：“我不会。
”
“你会。
”
“我不会，请你出去。
”应昭的声音有些认真，不像是在逗弄他。
这让戚云栈的尴尬显得有些矫情和可笑。
应昭没动，戚云栈没听到他站起身的声音。
戚云栈和应昭僵持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妥协，戚云栈实在无法在这样的注视下如厕，只好扶着洗手台站起身。
“你上好了？”应昭也跟着靠了过来，被戚云栈一把推开：“不上了。
”戚云栈捏住自己的裤子边缘，想要往上提。
应昭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脸色有些为难，最终还是说道：“我出去。
”
戚云栈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一直到那只手离开，传来关门声，戚云栈才动了动。
应昭不敢离太远，就站在门口。
过了良久，门内才传来抽水的声音，紧接着是铁链拖地的声响，没过多久，门就被打开，戚云栈没想到应昭干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头撞了上去，撞得鼻头发疼，身子往后仰了一下。
应昭见状扶住了戚云栈的腰，连忙问道：“有没有撞疼。
”应昭的态度让戚云栈觉得可怕，因为所有的行为和言语，根本不像一个强奸犯和绑架犯，到像是一个温柔至极的情人。
“我没事。
”戚云栈不动声色的躲开了碰触。
应昭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跟在戚云栈的身侧，这几天一直都是戚云栈独自行走的，不像之前那样无论到哪里都是被人抱着的，像一个不会自理的人。
“今天为什么没有风了？”戚云栈坐在了他经常坐在的沙发上。
应昭看着被他封死的窗户，上面钉满了木条，是在戚云栈睡着的时候，他亲自一块一块钉上的：“没开窗，最近风太大，你身体还没好全。
”
戚云栈抿了抿唇：“还是开一下吧，有点闷。
”其实戚云栈没有其他目的，他只是单纯的想让风吹进来，因为这是他唯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