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她的狐耳就没有起来过,一直软趴趴,漂亮的大尾巴倒是偶有动静,会替代小手捂脸,以示羞涩。
“已经十四张了呢……”
小白狐自言自语,按下木夹,将画纸从画板上取下来,又放上张新的。
顿了顿,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提笔……
“会画画真好啊,想看什么涩图就有什么涩图。
”
“……”
动作戛然而止。
栗子香漂亮的眸子缓缓睁大,小嘴微张,人耳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羞臊到极点。
长清怎么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
他看多久了?
完了完了,形象全无……
她一脸社死的样子让牧长清直想笑。
稍作停顿,他蹲下身抱住小白狐,将她滚烫的耳垂含进嘴里嘬了几下,又吐出,贴脸温柔道:“搞快点,才十四张怎么够看?”
“啊啊啊!!!”
233、死了,但没完全死
尖叫声回荡不休。
正准备送午餐进来的怜华不由得愣在洞口,而后侧身,竖起耳朵听那阵若有若无的“啊”声。
山洞嘛,洞口甬道又有几十米长,那声音传过来后顿时变得绵长无比。
腾的一下,怜华面色红润,扑腾着双腿回到瀑布外的谷地,低头不语。
沸血正嘬骨头棒嘬得开心,见状好奇道:“夫人不吃吗?”
“不是啦。
”
“那怎么了?”她偏头,从下往上瞧,而后嘿嘿笑道,“哎哟~你脸红啦?是不是主人醒了,他俩在那个?”
原本在旁边撕野菜叶子的无锋冷不丁抬起头。
表情虽平静,但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八卦二字,淡定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