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以那大蟒的个头,她们仨怕是能处理一晚上。
“长清,生命真的好脆弱……”
神行马车内,栗子香透过撩起的纱帘看向外头,远处整整齐齐躺着一排尸体。
牧长清正在铺床,闻言没马上回答,而是伸手将坐垫往前头轻轻一拉,再将里面的暗格抬起,组成了一张一米宽的小床。
“呼……”
他出了口气,又从手镯里拿出床单被褥,边铺边回道,“应该说,是既脆弱又顽强,特别是那种挣扎求生的,会爆发出无与伦比的韧性,撑到最后一刻。
”
“这倒也是,以前有不少妖不远万里来白狐山向我求医,其中大部分都是被病痛折磨了许多许多年的,要多惨有多惨。
”
栗子香放下帘子,抬手打了个禁制笼罩神行马车,转身叹息道,“若是生命脆弱,或许早便死了。
”
“是啊。
”
床铺好。
牧长清伸手试了试柔软度,感觉下面放颗豌豆应该不会咯着公主殿下,这才招呼她过来,让她坐下。
接着又拿出脸盆,施法汲取空气中的水分,再加热,用于洗脸洗脚。
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不说十天半个月,三五天不洗澡是绝对不影响的。
待一切忙活完,二人褪去黑白外衣,就着一米宽的小床拥挤睡下。
栗子香在内侧,大半边身子都压在牧长清身上,一条大腿更是跨了过去。
借着窗外传来的淡淡火光,她轻舔他脸颊,柔声细语道:“长清今天不方便摸大熊熊了呢。
”
“没关系,反正还有大屁屁。
”
“呀讨厌,轻点儿抓啦……”
栗子香白了他一眼,张嘴娇嗔,但却没有阻止那罪恶的咸猪手。
顿了顿,她伸手扒拉牧长清胸口处的睡衣布扣,熟练解开,脑袋微微低沉。
呲溜
某人瞬间绷紧身体,两眼不自在的东张西望,紧张道:“别这样,外边有妖!”
“没关系,有禁制呢。
”
“可我还是觉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