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清晃了晃滚烫发红的面庞,又看向自己手,尽力克制道:“为什么每次这个东西出来,我就感觉身上格外燥热,就好像……之前吃了那个果子一样?”
小白狐下意识将视线移向别处不敢直视他。
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其实作用跟你想的差不多啦……”
“……”
“不过并不是每个狐族女子都有,但是有这个的,无一不是……不是那什么……哎呀羞死了羞死了!”
说着,栗子香本能地双手捂脸。
而她一捂脸,牧长清原本被抓住的手顿时落下,按在了不可言说的地方。
“……”
“……”
禁制内安静至极。
牧长清瞪大眼一脸呆滞,大手隔着衣服不知所措。
栗子香也好不到哪里去,紧张到浑身颤抖,只敢从指缝中偷偷看他懵比的神情,心中又羞又喜。
良久,她才细若蚊蝇道:“坏人,快松开啦……”
“咳,稍微有点不舍得。
”
说是这么说,牧长清还是老老实实松手起身,驭使树叶返回。
等两人回到居所,天色已经变得暗淡。
栗子香径直窜进了屋里,将门反扣起来,还紧张道:“长清不可以传送进来哦,等栗子换身衣裤。
”
牧长清何等圣人?
刚才那样的情况都还能勉强坚持,何况乎现在?
应了声“好”,便蹲在溪边玩水,等栗子香出来时刚想说话,却被她轻捶了一下,嘟囔道:“笨蛋,我不让你进你就真不进啊?”
“我那不是……”
“嗯?”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
牧长清哭笑不得。
闻言,栗子香娇哼一声,又拽着他进了屋,帮他换衣服。
这一点牧长清已经习惯了,反正目前除了底裤,其他的衣物基本每天都是被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