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我改用木剑了,不会再划破衣服了!”
“……”
姜凉以手抚额。
看了看趴在门板下灰头土脸的牧长清,又看了看栗子香,无奈叹气:“少爷这般,你也这般,还真是一家人。
”
“和哥哥不一样的啦。
”
“哪儿不一样?”
“我说给你听嘛。
”
栗子香抬手,用灵力将门板移走,又托起牧长清,脸上带着歉意为其轻掸衣上污痕,歉疚道:“对不起哦长清,让你受委屈了。
”
牧长清偷偷摸摸瞧了眼姜凉,视线对视不到零点零一秒就撤回,摇头道:“没事,没受什么伤已经是万幸。
”
“嗯,其实你不用怕凉凉姐的,师父跟她关系很好,她素来刀子嘴豆腐心……”
“咳……”
一声轻咳将两人分开。
牧长清眼珠子转了转,堆笑道:“我去后院洗洗,你俩先吃,先吃。
”
说罢撒丫子溜出厨房。
待来到后院井口边这才长出口气,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许久才平息下来,打了桶水将手沾湿,再在衣服上轻轻擦拭。
还好衣服没破,不然要心疼死。
说来也真是无妄之灾,这误会不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了点吗?
但凡是个丑比,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激动!
“嘁”牧长清发出不满的声音。
“你好像对我很不满?”
“是啊……没有!”
好似军人听见哨响,牧长清“蹭”的一下站直身体,于是他便看到姜凉手持长剑围着他打转。
一圈。
两圈。
三圈。
牧长清舔了舔嘴唇,僵硬道:“你在干什么?”
“观察。
”姜凉声音一如既往冷淡。
“我又不是物件,观察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