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好像在抱怨怎么不亲了。
夏成滔凝神,拥她入怀,埋进叶鲤颈窝里深深吸着气,“老婆……”
瞧这黏人的劲儿……叶鲤没打断他的腻歪,手揽着他的脸摸了摸。
他又顺着叶鲤的脖颈一路亲到她的面颊,一下、两下……
“家里有药吗?我记得好像有,会不会放过期了啊?”
夏成滔这才停下来,“我一会儿去买新的……老婆我……”
“stop!不许道歉,不关你的事,”叶鲤制止了他的话头,“没事哦,我身体好,再说了好几年也吃不了一次的,不会有什么的。
”
“而且也不是你……呃、是我想……”
突然的停顿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做昏了头他们都忘记了此刻这个家里还有第三个人。
一时沉默。
夏成滔先从浴缸里起身,而后拿过浴巾将身上的水擦净,“饿了吧,我去做饭……”
叶鲤眼巴巴地望着他,夏成滔只是低眉,转身就走了。
完蛋完蛋!根本没哄好啊!这又气上了啊……
叶鲤拽过浴袍,紧跟上去。
顺便掸了一眼客厅没人在,接着就进了卧室。
夏成滔正在换衣服,光裸着背,发尾还在滴着水。
流畅的肌肉线条似是昆仑终年不化的雪山,透露着一股不可攀折的神性,如果背上没有她挠的指甲印的话……
“滔滔~”叶鲤朝着他扑过去。
夏成滔一让,她扑了个空,扑到了床上。
夏成滔垂着眼,轻轻睨她,“认错人了……”
“哎呀,老公~”
浴袍没有系紧,叶鲤在床上扭动了两下,带子便散开了,露出她雪白的酮体,上面布满了一块块的红痕。
或深或浅的印迹无一不昭示了刚刚浴室里的疯狂,他留下的印子格外重,像是要永远印刻在叶鲤的身上。
“都怪我没有看清,你别生气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夏成滔换上衣服在床边坐下,替叶鲤拢好前襟,“没生你的气……”
“也不要生小滔的气……你想,要是那个时候的我来到了现在,你也要我像对待小三一样恶狠狠地对她吗?”
夏成滔没有回答,似乎在考虑着她说的这种情况。
“他对这个时空的一切都很陌生,除了我们,不要生他的气了,好好相处好吗,说不定明天,不、今晚他就回去了,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嗯……”
“嘿,你最好啦,你去看看他是不是在猫房,刚听见焦糖叫了。
”
“嗯,我去看,帮你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