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她理解夏成滔沉闷的性子,也理解他的一些顾虑,可是她不想这样,不想他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可以告诉我吗?你说的很可怕很可怕的是什么?”
“嗯?”
她抬起脸看他,眼角有没淡下去的水痕。
她总说他是兔子,可是她也常常红了眼睛,高兴还是难过,生气了又或者爽到了,透明的泪珠就会从她的眼角滑过。
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她还是一条小鱼,更离不开水了。
夏成滔望着叶鲤的眼睛,轻轻落下一个吻,落在她闪动的眼皮,很烫,显得他的嘴唇很凉。
他抚着叶鲤的后脑,又把她按回自己胸前,因为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就会生出无限的欲望。
想让这双眼睛只看着他,含笑或者带泪都只是因为他。
她受不了了会低低地哭,流着泪求他快一点慢一点。
她的眉也很漂亮,是诗里说的远山黛色,眉目含情的时候,或颦或蹙,挑起的眼尾,染上白,肮脏的白,但又那么漂亮,她的眼里闪着光,总是有一颗亮晶晶的小星星。
他不想看到星星暗淡,但是在心底却期待着远山覆雪、春泥葬花……
“想把你操哭,哭着求我,但是我不会停下来,会把你翻过来,很用力地操,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在我身下哭……”
“眼睛都哭红了哭肿了,变成一只小兔子,撅着屁股动也不能动,想逃也逃不到……”
“想射在你里面,射很多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得鼓起来……”
“还要射在你脸上,看你睫毛挂着精液,还不给你擦,眼睛都睁不开……”
“还想射在你胸口,让你捧着胸看精液滑进去……你有腰窝你知道吗,那里也很适合……”
叶鲤浑身发抖,被他抱在怀里,越抱越紧,她发现夏成滔清冽的嗓音逐渐变得沙哑,竟是带上了哭腔!
于是挣扎着从他怀中起身,夏成滔并没有完全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