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望秋走到他面前,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墙边一棵树下路上人太多了,不方便交谈。
“天哥,你的头发长了,怎么不去剪呀?”薛望秋目光温柔的凝视着他。
说话的语气跟以前一样,好像他们昨天才刚刚见过面。
“我……”夏天内心苦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和昨天一样,他戴了顶渔夫帽,还戴着口罩,包裹的挺严实,但薛望秋还是一眼就在人海里认出来了他。
他的头发确实长了,垂下来落在肩膀上,都能扎个小揪揪了。
“是清淮跟你说的吗?”薛望秋又问他。
他忙道:“是我自己问他的,你别怪他,是我缠着他,他才跟我说的……”
“天哥。
”薛望秋打断他的话,“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那汤,我都不用尝,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你煲的。
”
夏天有些想哭。
他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跑来送汤;他又庆幸,庆幸自己和小秋说上了话。
薛望秋对他说:“天哥,我们出去找家咖啡馆坐一会儿吧!我太久没见你了,很想念你,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
他摇头,“不!我不能……”
薛望秋若有所思的朝四周扫视了一圈,“我明白了。
”他说。
“他跟你一起来的对吗?他不许你和我见面是不是?”
他低头不答。
薛望秋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天哥,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好了。
”
他点了下头,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薛望秋,问道:“小秋,你感觉怎么样?治疗了几天,有效果吗?”
薛望秋说:“我没事儿,小问题,很快就能出院。
”
他想说“那你要听医生的话,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但薛望秋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而问他:“天哥,他对你好吗?”
这个“他”指的是叶星竹。
薛望秋没见过另外三人,并不知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