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刚从欧洲回来,歇了没几天,又飞去了东南亚。
夏天对乔衡更多的是恐惧,这人不来他也不想,来了他就开始心慌乔衡从不骂他,也不会像叶星竹那样打他,但他却会叫人感到后背发凉,那是一种来自于上位者的审视、压迫与欺凌,用言语很难形容得出来。
上官昭来过别墅一次,他是来向夏天求欢的,但没干成,被提前到家的叶星竹给赶走了。
叶星竹骂他没人性、死变态,孕妇也不放过。
上官昭说我不碰他前面那个穴可以吧,叶星竹说他前面后面哪儿你都不能碰,上官昭说叶星竹不讲理,叶星竹说上官昭不够意思,朋友妻也想欺,上官昭彻底无语,一扭头走了。
至于林尽染,每周都会来看望夏天,周末更是住在了叶家。
春节过后不久,他便去美国进修了,计划在那边待上半年。
临走之前,他来向夏天道别,承诺会赶在夏天生孩子之前回国。
这段时间以来,夏天的情绪很低落,无论是谁跟他说话,他都不愿意搭理。
林尽染没伤害过他,甚至曾帮助过他,可在夏天看来,他是叶星竹等人的帮凶,还是伤害到了他,亦不可被饶恕。
夏天看着林尽染的脸,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林医生,都说女人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你说我到时候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林尽染听了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安慰他不会,让他不要多想。
回头他找到叶星竹,建议对方带夏天去看心理医生,他怀疑夏天有精神抑郁的倾向。
叶星竹对此半信半疑,但他还是听了好友的话,请来医生为夏天做心理干预。
夏天的精神状态很糟糕,他总觉得自己会崩溃、会疯掉,可是他一直活得好好的,倒也没怎么发过疯。
此后关于薛望秋的所有消息,夏天都是从柯清淮那里听来的。
薛望秋的伤都是些皮肉伤,幸而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一个星期后就出院了。
他从员工宿舍搬了出去,公司领导轮番来劝他回去,他始终不为所动。
薛望秋没有回椰花村的家,而是拖着行李住进了一家酒店。
每日借酒浇愁,喝得烂醉如泥,浑浑噩噩的过活着,跟行尸走肉没两样。
谁能想得到,一个曾经积极上进的有为青年,如今竟然堕落成了这幅模样。
毫不夸张的说,是柯清淮拯救了他。
自从薛望秋出事后,柯清淮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精心照顾他直到出院。
薛望秋把那个小院子退租后,白天在酒店睡觉,晚上在酒吧喝酒,一整个黑白颠倒,朋友们一时都联系不上他。
柯清淮心急如焚,找了好几天才找到薛望秋,他把人带回了自己家,推掉工作陪伴在他左右,只为能让他从这场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
两个月后,也就是在这一年的三月,薛望秋突然告诉他:“清淮,我想离开东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