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含住了夏天右边的乳头。
夏天被薛望秋的一句“宝贝儿真骚”弄得满面羞红,就算是他天性淫荡不自知,但薛望秋也同这具敏感骚浪的身子脱不了干系,他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被他这位好弟弟一手调教出来的。
说起来谁能想得到他们两个人背地里其实是这种关系呢?床上夫妻,床下兄弟。
在外人面前,薛望秋总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他“哥哥”,或者叫他“天哥”,但只要一到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候,薛望秋就会改口叫他“宝贝儿”或者“老婆”。
纵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弟,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会生出一种违背乱伦的禁忌而产生的隐秘快感。
他是薛望秋的哥哥,也是薛望秋的妻子;薛望秋是他的弟弟,也是他的丈夫。
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经把自己给了对方。
他们两个人这辈子注定要携手到老的。
“啊啊嗯嗯……”
夏天小声呻吟着,他的两个乳头红艳艳的挺立着,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可它就是出不来,胸部又涨又痒,下身已湿得像是尿了裤子。
他有时会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体,因为它是这般淫靡浪荡,仅仅是被薛望秋摸了几下奶子、吸了几下乳头,就湿成了这个样子,仿佛发洪水了似的。
可是当薛望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时候,他又开始喜欢上了自己的身体。
他知道:小秋爱他,也爱极了他的肉体。
年幼之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长大了努力工作、好好存钱,然后去大医院做手术,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不再因身体原因而自卑。
但自从和小秋相爱之后,他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做手术了,畸形就畸形吧,小秋那么喜欢他底下那口女穴,他便愿意为了心爱之人而保留它。
再说了,他将来还要用那地方给小秋生儿育女、为薛家传宗接代呢。
他这边正胡思乱想着,薛望秋边忙着吃他的奶子,边腾出手褪下了他的睡衣,等他察觉到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了。
“小秋,别…”夏天连忙提醒薛望秋,“窗帘、窗帘没拉!”
未被窗帘遮挡住的窗子,让他感到了不安。
其实此时天色昏暗,而且窗外是自家的小院子,窗户被高大的树木挡住了大半,就算有人刚好从院外路过,也绝不会看到或听见什么的。
可夏天或许是因为“心中有鬼”的原因,总觉得这样做很不安全。
他怕,怕极了旁人鄙夷的目光;他怕,怕被周围人议论和八卦;他怕,怕会听到一些不入耳的话。
这三年以来,他和薛望秋一直小心谨慎的维持着这样的关系,这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一丝端倪。
薛望秋当然也知道窗帘没拉,他理解夏天心中的恐惧,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