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直是从未将与妙清的婚事放在心上一般。
似是注意到她的眼神。
顾云开顿了一顿,道:“此话本不该我说。
只是县主若是有心,不如提点妙清姑娘。
要她日后小心一些。
”
周盈若避开他眼神。
“我知道的。
府里毕竟人多眼杂。
这种事情做得多了,总会叫人发觉的。
”
顾云开僵住,神色古怪。
瞥来一眼,竟然带着责备的意思。
他声音冷了些,怒意在此刻才泄露出来。
“微臣的意思是,要妙清小姐小心那马夫。
最好不要再跟他来往。
未婚的女儿家,就算是与人有情意,也还是要顾及自己的名声。
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无人瞧得见的地方,都要知道爱惜自己!”
周盈若脸颊又烫起来。
她觉得顾云开这话不像是在针对周妙清,倒是在针对她。
毕竟在玉寿楼前,崔玄微亲自抱她上了马车时,顾云开也是亲眼见过的。
顾云开顿了顿,语带隐忍。
“还有,那马夫的眼珠子颜色不对。
若非我刚才没有看错的话。
琉璃色带着金黄。
只怕他不是普通的漠北人,而是与漠北的王庭有关系。
不管是为了妙清姑娘,还是为了侯府,县主最好都将那马夫赶出府去。
”
漠北王族的人,隐姓埋名藏在承恩侯府。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若是给有心人利用了,只怕要闹出乱子。
周盈若点头。
“我知道了,劳烦顾大人忧心。
”
顾云开倒也没其他的话,与她作别。
走出几步,却又回身。
“县主若是要赶走那马夫,还是要小心些,若是招了妙清小姐误会,倒是不好。
”
他这般殷切嘱咐,倒像是将此事当作了要紧的事情。
周盈若心中越发觉得古怪,当即只能点头。
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