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壮实得很。
漠北人擅养马,因此这漠北奴隶被就打发到马厩来养马。
马厩前。
努哈儿冷哼一声,瞧见四下无人。
硬是夺过周妙清手中的缰绳,扯得她的马儿都停下来。
“放肆!”
周妙清神色一冷。
朝着奴哈儿狠狠甩鞭。
熊皮糅成的马鞭结实得很,轻轻松松就能打得人肌肤破皮。
奴哈儿倒也不躲。
任由皮鞭落在背上。
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
“小姐打得好。
你心里不痛快,奴心里便也跟着难受。
若是这样能让小姐高兴,奴就是再挨上小姐几十鞭也乐意。
”
周妙清动作一顿,也不抽奴哈儿了。
咬咬牙。
扔下了鞭子。
“我心里不痛快是为了什么你不知道?我母亲一向是那个脾气,就是新科的状元郎,她都不放在眼中。
觉得那顾大人出身贫寒。
你一个在侯府做奴仆的马夫,也敢到她跟前去求娶我?”
周妙清冷笑起来,“到时候她只怕会气死。
自然,气死之前,也要先掐死我这个忤逆的女儿才肯罢休。
”
早知道是个赶不走的牛皮糖。
当初便不该勾他。
周妙清瞧着马下的高大男子,恨不得方才抽他的那一鞭,再用些力气。
顾氏一向看周妙清看得严。
素日里教她学的都是些大家闺秀该学的东西。
言谈举止都不许出格。
可母亲天长地久地压制着,周妙清反骨倒是越来越硬。
遇见奴哈儿的那日,恰好被顾氏训了一顿,心中闷闷不乐。
就有意避开嬷嬷和侍女,自己一个人偷溜到侯府的马场骑马。
正好撞上这新来的马夫。
她瞧他是漠北人,觉得他身上还有些东都没有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