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阿缊!你弄一会儿,就射到外头,求你了。
”
周盈若压低嗓音,细细求他。
“你学聪明了,盈若。
”
崔玄微粗喘着,瞧着那张俏丽端艳的脸在自己身下绽开,一点一点露出点淫荡的迹象来,心痒得厉害。
“阿缊,阿缊······”
紧绷的穴嘴里头,虬结着青筋的硕大肉根忽得动了动,几乎听着她的声音就要搏动。
周盈若闭嘴,唇瓣却叫崔玄微揉着。
“再唤两声,保证不弄进去。
”
周盈若只得细声细气,半是喘息,半是呢喃着喊了几声阿缊。
下头又被捣弄了几十下。
周盈若的叫唤声几乎要被撞碎。
崔玄微瞧着她原本娇怯的神色被迷蒙和渴求所取代。
终于抽身出来,握着硬邦邦,几乎要勃发出来的肉根,将攒了好几日的白浊浓精,全部射在了她小腹上。
屋里的气味冲极了。
原本的梅花香此刻都被那股腥臊味遮盖住。
周盈若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溅上了斑斑点点的白浊。
穴外稀疏的杂毛也被白浊覆盖。
瞧着既狼狈又可怜。
0094冬日雪寒,撑把伞吧
天还擦着黑的时候,周盈若迷迷糊糊觉得身边空了。
来时不走正道的人,走的时候也是悄无声息的。
待周盈若醒来,就只有浑身的斑驳痕迹,还有桌上的玉佩证明,昨夜里崔玄微确实来过。
周盈若裹着中衣,下了床榻拿起那玉佩,才发觉下头还压着张信笺。
草草几笔,可见下笔者着急的很。
是崔玄微摸黑写下的。
约她三日以后在玉寿楼见。
三日······只怕她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去,便又要给他弄出新的来。
周盈若本不打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