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
黏糊糊的浊液蹭到周盈若掌心。
她半是握着,半是被他带着,急促地在粗大物什上摩挲。
崔玄微心急,动作也就不大讲究,粗鲁地像个没尝过滋味的青涩少年。
周盈若被他磨得掌心发烫,手臂都隐隐酸疼起来。
偏巧他还在她耳旁喘息,粗喘一声声的,弄得她睡意全消。
握着那根东西,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这么下去不行,只怕当真会让他给骑回来。
她得想点其他办法。
指尖划过顶端的马眼,听到崔玄微重重喘了一下。
周盈若贴近他,只握着顶端摩挲。
湿乎乎的液体全弄到她手掌里,毛毡底下全是他的气息,她的身上也是。
不知道崔玄微喘息了多少声,也不知道她到底替他撸了多久。
周盈若早就眼皮都抬不起来。
终于,崔玄微忽得掀起毛毡,随手取了一旁的布帛包住下体。
将粘稠浓浊的静水全都射在那块小布上。
这才又躺回毛毡下头,抱着的她一同睡了。
炉子里的火烧了大半夜。
一直到清晨时分,天光从洞口隐约透进来。
“崔玄微!你怎么能用这个,这还叫我怎么穿?”
窝在男人怀里睡了一夜,起身时不仅不冷,反而被他暖得有些热。
可周盈若一瞧见火炉不远处的那块布帛,身上的热登时化作怒火。
昨夜胡乱扯下来肚兜上头,满是湿哒哒的黏液。
浓浊的精液还没干透。
若是她刚才就穿上,只怕现在要弄得满身都是他的东西。
崔玄微不紧不慢,手指捻起一旁的外袍。
他那件绣着暗纹的外袍,皱巴巴黏在一起。
也是周盈若昨晚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