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
还惹得陛下给你赐了婚。
你们侯府老太君就算对陛下有恩又如何,她年事已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到时候我倒要瞧瞧谁能庇护你!”
“郡主慎言!再如何我祖母都是长辈,若是你这番说词叫陛下知道了。
别管往后如何,今日便要治你一个不敬尊长的罪!”
周盈若神色冷了。
她倒不怕人嘲讽,可就是听不得有人嘲讽承恩侯府的人。
崔阿绣冷笑。
“我便是说了又如何,一个承恩侯府算什么。
你也不过是个县主。
见了我,为何不跪下行礼?”
照着惯例。
陛下亲封的县主,虽在品级上比不得郡主。
但因为陛下特地下旨封赏,尊荣上要比袭来的郡主位高得多。
见了郡主之流,本也是不必行叩拜之礼的。
更何况周盈若如今是未来的寿王世子妃。
说得远些,是极有可能做皇后的。
但此事若是要深究起来,只按品级论处。
周盈若只是县主,见了崔阿绣这个温宁郡主,确实是该向她行礼。
周盈若怔了一怔,随即轻笑出声。
她松开手中缰绳,狠狠在马颈上一击。
母马受惊,嘶鸣起来。
直直冲着人群空隙处奔出。
围拢在一旁的骑装少女们迅速退开。
一个个唯恐惊了马。
崔阿绣胯下烈马也仰起脖颈嘶吼起来,一瞬间差点将背下主人颠下马来。
“我今日便是不跪。
郡主又要如何?”
驱赶走了那匹胆小温顺的母马。
周盈若倒是觉得自在了许多。
瞧着马上的崔阿绣,比方才还要坦然。
“好你个清河县主!”
崔阿绣制住坐骑。
冷笑道:“这般蛮横,惊了我们的马!今日我倒要教训你一番!”
她仰起马鞭想也不想就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