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那根东西,不顾上头全是黏糊糊的浊液。
对准了它,坐了下去。
崔玄微则在她身下微笑着,欣赏着浑身湿淋淋的她。
她知道他在瞧着她,因此越发的兴奋,扭腰摆臀,只期望能从他那里榨取到更多。
又是一股白浊溢出来。
她瘫软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掀过来。
用什么东西绑住了她的手腕,再掐着她的胸乳,一下一下肏她。
混账崔玄微,梦里都还要绑住她。
他还要她叫他阿缊。
她才不肯······
“谁是阿缊?”
屋子里安静极了。
床前帷帐轻轻垂落。
周盈若惊醒。
睁眼就瞧见周妙云,还有一脸为难的青瓷。
“我惦记着来找你,谁知道侍女说你还没睡醒。
进来却听见你在说梦话。
”
周妙云笑嘻嘻凑近。
“你方才是在叫谁啊。
是谁让你动了春心,梦里都不忘叫人家的名字?”
0076乡下来的野丫头
“没谁。
”
周盈若僵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
“梦里说的胡话,这你也当真。
来找我做什么?”
“昨夜妙清夜里发了热。
大舅母着急,甚至去宫中求了太医。
忙活了半天,才将太医送走。
昨日回来的时候,妙清瞧着还好好的,一夜的功夫,就病成了这样······”
周妙云怏怏的。
“我来就是想跟你一起,去瞧瞧妙清到底病的如何了。
”
霜局院。
周妙清没束发,满头乌发垂在身后,松松摊在锦缎绣枕上。
她倚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听着母亲顾氏训话。
顾氏年近四十,面白身长。
身上带着东都贵妇人惯有的傲气。